還真有?紀瑤覺得,這也太扯了,本就覺得這是某些人故意散播出的謠言,為的是借眾人之力逼他們現身。
卻不想,還真的有藏寶地出現,可這也與他們無關啊!難道說從西嶺倉惶逃出,就能說明他們倆得了藏寶之秘?
紀瑤還是覺得,這傳言大有問題,若說沒有人在背后操作,她卻是不信的,可是拿這樣一條有實質的傳聞來栽贓他們,那些人也不怕最后雞飛蛋打?她實在不理解,對方是怎么想的。
“他們這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吧?我們哪有什么藏寶之秘。”紀瑤撇撇嘴,很是不屑那些推波助瀾的人。
沐柏云看著紀瑤小臉上豐富的表情,眼神更加柔和,“一開始,這傳言還真的只是傳言,藏寶地的位置也并沒有被證實。”
“師兄的意思是說,這藏寶地是在傳言發酵之后才突然出現的?”這事情過于巧合了,簡直就像一步步被安排好的一般。
“也不盡然。”沐柏云抱臂,搖頭道:“宗門后來核實過,這藏寶地是一直就存在的,只是缺少了地圖和開啟的鑰匙,所以一直只知其存在,卻不知其具體的位置而已。”
“如果是這樣,又怎么會突然聯系到這一直存在的藏寶地上面來,空穴來風的事情,修仙界能有一定修為的人都不傻,更何況還有這么多大宗門在把控,一些沒有根據的傳言,想來也翻不起多大的浪花。”
紀瑤的話,也是他們一開始就想過的,所以對這些傳言并沒有多在意,但是后來,又有消息說這傳言起于西嶺的御尸門。
御尸門內一元嬰長老曾在門派內說起過,說是他在新煉制的尸傀身上得了一處藏寶地的線索,線索所指的地方正是之前說的那處,可是他得到那線索時,那人已是尸體一具,就是想搜魂都沒有辦法,只能自行研究。
那御尸門長老至上次出去后,魂牌碎裂,顯然已經不在世間,而有其他修士作證,說那長老獨自參與了追索一事。
“師兄說的,不會是他吧!”顯然,紀瑤想到了那次讓沐柏云受傷頗重的元嬰魔修,無他,而是那人正好是御尸門的人,且是與他們唯一有交集的。
“就是他,師妹不妨猜猜,他這線索從何而來。”
“是那具長得很好看的尸傀?”紀瑤聽到這話,顯然這傳言中的尸傀是他們見過的,想到最后那尸傀的僵硬和怪異之處,自是不做他想。
沐柏云有些哭笑不得,難道師妹眼中只記得好看與否,就沒有想到其他,再說,那尸傀墨綠的樣子,哪里還能看出長的如何。
紀瑤抬頭看見沐柏云不太好的表情,連忙補上一句,“我也就是形容一下,在我心里,云師兄才是最好看的。”
他已經不知該對紀瑤擺出何種表情了,他就從沒想到這種意思,再怎么,還不至于為一個死人去計較這些。
不得已,沐柏云只能直接提醒道:“師妹,你還記得那尸傀最后留下的東西嗎?”
“木牌、丹鼎、藥鋤...”等等,那丹鼎和藥鋤還在她這里,但是那木牌卻一直在沐柏云手上,并且,當時對方也并不確定這木牌的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