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環瞪了他一眼,示意著讓他不要多事。
“快說,不想受皮肉之苦的就快招了,不然有你好受的!”白總管呵斥著。
“來人,上刑!”老夫人一想到香兒昨天受傷的樣子就沒耐心耗下去了。必須想把兇手揪出來,不然這樣的事肯定會重演的。
“老夫人,不是我,不是我,是彭…..安!”
坐在座位上的沈環雙眉抽動了一下,然后故作鎮定的端起桌面的茶,調整了一下坐姿又故作鎮定。老夫人都看在眼里。
“老夫人,昨天午時,奴才的衣服破了,回房更換。看到同寢室的彭安神色慌張,匆忙跑回,說老家出事了要回鄉一躺。因為當時小人還有任務在身也沒有多問,就先出去了,后來就聽說大小姐出事了,現在想來應該是彭安做的,老夫人,夫人請明查!”
“彭安回鄉,不曾與我說?“白總管向老夫人鞠躬說道。
在一旁的張嬤嬤看著要東窗事發了,馬上匍匐求饒:“奴才有罪,昨天彭安是跟奴才講的,說事出突然,又找不著白總管,老夫剛好有事不在,奴才看著可憐,所以先準了,本來是要跟夫人說的,但剛好碰上大小姐出事了,全府亂成一團,所以一時把這事給忘了,請老夫人,夫人降罪!”
“大膽,奴才。明知府里的下人,沒有主子允許,不可回鄉,你敢讓他走,我看你是把自己當成李府的主子了,在你眼里是根本沒有老身,沒有大小尊卑了!一個小小的奴才,都敢在我李府如此放肆!在我看你根本就是同謀吧!來人大刑伺侯!”老夫人怒發沖冠。
沈懷這回坐不住了。
“娘,請息怒,這事兒媳允許的,請不要責罰張嬤嬤,況且目前也沒有證據證明彭安就是傷香兒的人。請娘把這事交給兒媳處理,兒媳定能查個水落石出的!”沈環在堂前行禮請求到。
“祖母,請息怒,張嬤嬤她年紀大了,受不得刑,請祖母饒了張嬤嬤。”李怡香也下來求情了。
“祖母,派人去彭安鄉下把人捉回來審問就一清二楚了。”李成邦提議到。
老夫人,當然也知道可以派人去捉彭安,但這一來二去的。況且人能不能捉回來也是個未知事。她必須要府里想害香兒的人知道,這絕對是不可饒恕的事。看來這兩主仆果然是早有預謀,今天是死無對證了。但絕對不能就樣算了。
“張嬤嬤,罪無可恕,誰敢再為她求情就一起處置,來人!給我打80大板!我看以后還有誰敢在我李府作威作福的!“老夫人命令到。
“娘,你不能打張嬤嬤的,這80大板下去,張嬤嬤怎能受的了,你要打就連我一起打吧!“沈環哀求道。
沈環父親乃是當今的宰相,她和香兒的爹當年也是皇上指婚。這么多年在李府是一人當大,老夫人也是讓她三分。
李府世世代代為國家效力,開疆僻土保家護國,老太爺被封為忠國公,老夫人身為忠國夫人。這次關乎她最疼惜的孫女性命,她一定要豁出去,必須要殺雞警猴。
行刑的下人來了,但有點怕得罪了夫人,不敢下手。
“怎么了,還要老身教你怎么做嗎!”老夫人訓訴道。
張嬤嬤雖然是下人,但那里有受過皮肉之苦,平時在李府狐假虎威的,作威作福。
張嬤嬤被兩個下人駕上板凳上,然后一板子重重的落在了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