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難喝粥的動作一頓,直接嗆住了,“咳咳咳……”
她的咳嗽聲不斷,抽了幾張紙捂在唇上,臉色都紅了幾分。
她有罪,都怪她。
一本正經的才叫廖時也,不正經的都是在撩人。
她的下班時間已經到了,按理說蘇沫沫應該有快到了,蘇難正要收拾一下桌上的打包盒,廖醫生已經先下了手整理干凈,然后提著打算扔到外面。
“扔垃圾桶里不行么?”蘇難站起來,伸了個懶腰。
廖醫生頭也不回,“護士站里面不讓吃東西喝東西,今天例外,以后不允許了。”
嗯……難怪他剛剛沒直接遞給她,是她自己拿過來的。
蘇難有點不好意思,跟著他走了出去,“我等下先回劇組一趟,你送一下我好不好?”
廖醫生扔了打包盒,和她并肩走著,人多眼雜他也沒去牽她的手了,“我還以為,阿難要我把你送到酒店。”
“唔……”蘇難突然心里起了壞心思,故意開玩笑道:“回去拿點東西,然后賴在廖醫生的床上呀。”
恰好經過緊急消防通道,門不會鎖,只是關閉著,但是并不會有人使用。
身邊的人突然猛地推開門拉著她走了進去,“砰”得一聲鐵門合上,他堪稱藝術品的右手交錯在她的左手手指間,將她的左手抵在門上。
另一只手攬在她的腰間,迫使她貼近他的身體。蘇難是臉對著門的,額頭靠在他抵在門上的胳膊,她的整個后背貼緊他的胸膛,感受他的呼吸起伏。
耳邊有熱氣流動,側臉和脖頸但是癢癢的,濕濕潤潤的唇吻在白皙纖細的脖頸上,牙齒輕咬,像是吸血鬼即將對他的獵物下手。
他含糊不清道:“昨天晚上沒親到,可不可以現在補回來?”
“……”
她不說話,但是卻被翻身過來,后背抵到了門上,四目相對曖昧異常。
“阿難,”他輕喚她的名字,“幫我把眼鏡摘掉。”
蘇難手竟然有點抖,摘了他眼鏡的那一刻,來不及欣賞那雙絕美的眼睛,帶有侵略性的吻再一次席卷了她。
蘇難被吻得七葷八素,腿都有點軟,靠在他的懷里呼吸微重。廖時也抱著她支撐著她的身體,耳邊是她盡量壓低的呼吸聲。
最高級的狩獵者,往往以獵物的形式出現。
他給她的第一印象,就是脾氣好為人溫潤不喜言說,所以她一次次為他發聲,一次次以為是她在撩撥他、在靠近他,在一步步朝他靠近。
直到現在這一刻,蘇難都沒有發覺,她其實才是那個“獵物”,被人垂涎已久。
她抬眸,目光看向抱著她的醫生。
他依舊清冷認真,氣質如蘭君子紳士,還是會整理她的頭發,用拇指指腹擦掉她花了的口紅,等等,不對。
她這次是素顏來的,沒有涂口紅,那他擦的是……
蘇難臉一下子紅了,側臉避開他的手,就伸手起來隨便擦了擦,她動作慌忙,像是第一次談戀愛的小姑娘,第一次完全失了難爺的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