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云朗又轉頭問另一個：“你有什么要補充的？”
終于得到說話機會的小蘿莉張張嘴，忽然又哭了起來：“都被她說完啦！嗚嗚嗚，除了我才是真的，其他的部分都一樣。”
“好了，現在你們誰能告訴我，響應我的召喚可以積累功德是什么意思？”
兩個小蘿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下沒人搶話了，過了好一陣，其中一個才囁嚅道：“就是我們完成您最為迫切的心愿后，可以升入更高一層的地方，就是人間界所說的升仙或是得道的意思。”
“誰說的？”
“大家都這么說。”
高云朗皺眉：“大家是誰？”他轉頭看著另一個小蘿莉：“你說過？”
小蘿莉搖頭：“不是我說的，是別人說的。”
“別人又是誰？”
總之，這就是一個大家仿佛知道，卻根本無法找到明確信息來源的消息，如同“吃了唐僧肉可以長生不老”一樣。
算了，糾結這個沒什么意義，高云朗看著兩人：“魚呢？”
兩個小蘿莉非常有默契的同時施法，從水波中各取出一條甩著尾巴的大魚。
“您吃我做的吧，我做的特別香！”
“我做的才最好吃！”
眼看著又要打起來，高云朗趕緊說：“都吃都吃，你們能不能先做完再吵？”
兩人又同時擺出案桌，運刀如飛，大魚還在掙扎著，就已經被刮鱗開膛，下鍋。
“你們怎么這么熟練啊……”高云朗心情復雜，身為錦鯉精，收拾起同類的動作如此行云流水真的好嗎？
很快，兩盤菜同時被端了上來，萬道金光從盤子里射出，幾乎要閃瞎眼。
高云朗捂著眼睛：“快收了特效！”
小蘿莉尷尬的笑著，雙手在菜上揮動幾下，金光這才消失。
另一只小蘿莉體貼的送上用樹枝削好的筷子，
忽然，高云朗轉頭看著她：“你給我把爆衣特效也給去掉！”
小蘿莉的笑容忽然僵硬，賠笑著做了一個手勢。
“誰做的更好吃？”兩個小蘿莉期待的看著高云朗。
這個時候走中庸之道，可保太平，高云朗清清嗓子：“炸魚酥軟鮮香肉質彈牙，尤其復炸這個操作，很有心。燉魚軟糯入味入口即化，特別是先蒸后煮保持原味充足，很有創意，都好都好。”
兩個小蘿莉都板著臉。
“只有真的才能飛升上天，假的就算得到機緣，也只會被天雷劈下來。你們想清楚了。”這是玉媚對高云朗說過的話，上頭是要看功德的，真的才是攢夠了功德，假的上去，上頭隨便一做背景調查，就全穿幫了，根本沒有辯解機會。
小蘿莉沉默了，其中一個低聲說：“其實，我們也不知道誰是假的，我們都有完整的記憶。”
這是在復制的時候，把記憶也完全復制了嗎？
本來飛升只是一個成功更好，不成功也不會變得更差的事情，但是現在如果失敗就有性命之憂，擱誰都得掂量掂量。
“你們為什么想要飛升？為了長生不老？還是統治世界？”高云朗問道。
小蘿莉思考了很久，也沒有想到答案：“別人都說仙界好。”
“別傻了，仙界還有好多仙女思凡下界呢。”高云朗一口氣說了七仙女、織女、白蛇傳的故事，最后總結：“你看人家已經是仙或者是馬上就要成仙了，還賴在下面不肯走，你們是不是傻？”
天真無邪的小蘿莉聽著高云朗一通忽悠，大徹大悟，決定繼續還是留下來。
高云朗微笑：“你們要不要來市政廳廚房做廚師，待遇很好！還有一個英俊帥氣的男人經常陪伴著你們。”
對這兩個小蘿莉來說，市政廳跟仙界也沒什么區別，都是遙遠的遠方，差別不大，于是很高興的答應了。
高云朗也很高興，市政廳沒有廚子，做飯全部由玉媚負責，早上雞丁炒飯，中午鹵雞腿，晚上炸雞翅，時常再燉個雞湯……整個跟雞過不去，實在是受不了。
是時候換換口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