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你們說、你們說。”大柱看著宮荻和車永仁點了點頭。
“怎么了,你有什么想法呀?”走到院子里的宮荻壓低了聲音問車永仁。
“我是想問問你,有沒有什么思路,畢竟咱們也跟他聊半天了。”車永仁說著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其實沒有什么成體系的想法,現在的疑點無非就是蛇和那個女人,但是這之間究竟有沒有什么聯系,我也沒有辦法確定。”宮荻輕輕地皺了一下眉毛說道。
“那你現在有什么計劃嗎?下一步我們應該做什么。”車永仁看著宮荻的眼睛問道。
“我也沒有什么計劃,一開始的想法也就是走一步看一步,畢竟能握到手里的證據真的是少之又少。”宮荻嘆了一口氣說道。
“那我們的下一站是哪里呢?直接去他們家嗎?”車永仁問道。
“直接去他們家跟他們對質嗎?不是不可以,只是我們就這么去了的話,不見得就會有什么收獲,還有可能打草驚蛇。”宮荻思索了一下說道。
“我們現在這里問東問西的,不會已經打草驚蛇了嗎?”車永仁問道。
“我們現在不還沒有從這個家門出去嘛,要是大柱想和別人議論的話,怎么也得等我們走了吧。”宮荻笑了一下說道。
“沒有什么辦法讓他在這段時間內,將我們和他的談話內容都保密嗎?”車永仁問道。
“想讓他們保守秘密恐怕比登天都難吧,就算人家現在口頭上跟你保證得很好,在背后不知道會怎么議論呢。”宮荻回答道。
“其實或許有一個方法,但不知道有沒用。”車永仁說著眼珠子轉了一下。
“不管有沒有用,你先說來聽聽。”宮荻說道。
“他之所以愿意跟我們講這些東西,但是沒有跟我朋友講,原因不就是我們承諾給他好處嘛。”車永仁說著笑了一下。
“如果他對談話的內容不保密,我們就不給他好處了嗎?”宮荻問道。
“嗯我是這么想的,不知道有沒有用,而且單純口頭約束的話,他會相信嗎?”車永仁說著皺了一下眉頭。
“如果是一個有法律常識的人,不見得會相信這種口頭的東西,但是他的話,不好說哦。”宮荻回答道。
“那就先口頭威懾一下,管他有棗沒棗的先打一桿子。”車永仁說道。
宮荻聽到車永仁的話笑著點了點頭。
“還有就是,甭管有沒有證據,你現在傾向于推測阿熙的真正死因到底是什么呢?”車永仁突然又壓低了聲音問道。
“我在想既然蛇身上有血,那八成這蛇和案子之間有干系,如果這蛇是毒蛇呢?會不會阿熙生完孩子之后,被毒蛇給咬了?”宮荻一邊說著一邊又輕輕地抱起了自己的雙臂。
“如果是毒蛇的話,那怎么確保毒蛇只咬到阿熙,對其他人卻沒有威脅呢?”車永仁問道。
“對,你問到點子上了,這樣的話風險比較大,一旦失手,有可能其他人也會被毒蛇咬,這樣死的可就不是阿熙一個人了。”宮荻說道。
“畢竟毒蛇不是好控制的,除非是像印度那種吹笛子就能讓蛇聽話的人,當然啦,這種可能性是不是就更小了。”車永仁說道。
“既然毒蛇的風險系數這么大,不是毒蛇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宮荻看著車永仁說道。
“那如果是一條普通的蛇,那蛇存在的意義是什么呢?”車永仁有些困惑地看著宮荻問道。
“我們假設蛇和阿熙之死有關,看看能找到幾種可能性,比如說有可能蛇只是恰巧出現在了現場,恰巧沾到了不明的血跡,這種可能就聽起來有些太恰巧了。”宮荻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