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嘛,現在也正是處于一團迷霧的狀態,如果能夠找到更多的線索,事情的走向也會變得更清晰。”宮荻看著毛可的眼睛說道。
見毛可不說話,宮荻又繼續補充道:“現在與其坐著閑聊,不如馬上行動起來。”說完沖著毛可聳了聳肩膀。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毛可說著站了起來,拿起了桌面上的車鑰匙,“那我現在就回去工作,免得你說我總是閑聊不工作。”
宮荻看著毛可的眼睛做了一個請慢走的手勢。
看著毛可出了門逐漸消失在眼前,車永仁突然開口問道:“你憑直覺猜一下,兇手是死者同學嗎?”
“概率很大,總不能是場館工作人員動手的吧,但是有一點,衛生間不能算是一個很安全的作案場所,他不能確保作案期間都沒有別人進來吧,而且也有可能剛動完手別人就進來了。”宮荻皺了皺眉頭說道。
“那會不會有可能兇手還有幫兇?”車永仁猶豫了一下說道。
“也不是沒有可能,怎么說呢,在還沒有其他線索出現之前,說什么都是空想。”宮荻看著車永仁的眼睛,淡淡地笑了一下。
羽毛球隊的秦風今天顯得有些沒精打采的,自己的同學王戈突然離世的事實對他可以說是一個十分沉重的打擊,身邊其他人也告訴他要節哀順變,只不過他短時間內好像還是無法完全接受這個事實。
甚至于在訓練的大部分時間里,他都忍不住出神地往從前王戈經常訓練的位置望過去。
他還記得在很久之前,他自己反手打得不好,后反手比前反手打得還要差,而且這一點在和對手打球的時候也很容易就被發現了,對方專攻他反手,讓秦風輸得很慘。
就是在那個時候,王戈時常犧牲掉自己的休息時間,教給秦風怎么打好反手,秦風礙于臉面沒有說太多感謝的話,其實心里對王戈還是充滿了感激之情的。
秦風的教練脾氣不是很好,如果同一個問題別人請教他太多次便會有些不耐煩,也正是因為此,秦風在遇到了問題的時候下意識地想到的都是向王戈求助,而不是找教練。
現在王戈不在了,秦風除了揮散不去的傷感,另一方面也為自己以后又要直面教練陰沉的臉而苦惱不已。
而這份苦惱,他不知道向誰訴說,他打開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通訊錄,他立刻想到了一個人,但是剛要撥通電話的一瞬間,他才意識到對方已經和自己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