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說一遍。”對方語氣像是沒有任何波瀾一樣。
“你還要再進去一遍嗎?”宮荻沒好氣地說道。
話音剛落,對方像是突然發瘋一樣,二話不說將宮荻抱起來徑直走向客廳,走到沙發旁邊一把將宮荻扔到上面,還沒等宮荻反抗,他就將自己的膝蓋壓在了宮荻的大腿上,死死地掐住宮荻的脖子,他兩片薄薄的像是刀割一樣的嘴唇輕輕地顫抖著,忽而又露出了看起來匪夷所思的微笑。
“你知道我在里面最想做的一件事是什么嗎?”說著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開心的事情一樣突然又放聲地笑了起來,“我在里面第一想的肯定是自由,自由啊自由,我心之向往……第二想的就是像現在這樣掐住你的脖子,我非常想置你于死地,宮荻,我甚至在非常絕望的時候想過自行了斷,但是,我不能死。”說完他又松開了自己的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你不能死就是為了有一天能來掐死我嗎?這就是你今天來找我的目的嗎?你當時是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偷了鑰匙然后又偷偷去配了一把嗎?”宮荻摸了摸自己被掐得又疼又發紅的脖子,盯著對方眼睛語氣咄咄逼人地問道。
“前兩個問題我可以回答你,你說的不全對,我剛才想了想,你在剛才打過電話,肯定過不久就會有人來,我要是動手了呢,這剛出來就又要進去了,我可沒那么傻。”他一邊說一邊在客廳中間慢悠悠地踱步,左右打量著身處的房間。
“那你是怎么進來的你干嘛不說,我看門根本沒有損壞,你不可能是撬門進來的吧。”宮荻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端起桌子上一杯不知是何時倒的水喝了起來。
“我的確沒有拿過你的鑰匙,如果當時就有鑰匙的話,我那時何不直接拿鑰匙開門呢?你這么聰明會想不到?”他一邊說一邊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個裝飾品放在手里把玩。
“那你是怎么進來的?莫非你有萬能鑰匙?”宮荻警惕地問道。
“我知道你的備用鑰匙在哪里,你沒想到吧。”對方像是一個得意的孩子一樣笑了起來。
話音未落宮荻感覺整個人像是掉進了冰窖里一樣,整個人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
“你肯定很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我知道你有時候丟三落四的,所以八成會有備用鑰匙這種東西。”他一邊說一邊看著宮荻的反應,“你不要那么驚訝,不要以為就你自己會推理什么的,那種東西有什么難的,如果不是因為真動了感情我又怎么會在你面前露馬腳呢?”
“你在里面肯定沒什么人說話吧,一出來就這么能說,我從來沒覺得會點推理的東西有什么了不起的,是個有腦子的人都有推理能力,我不可置否。”宮荻說完抬頭看了他一眼。
“就在我來你家的路上,我看到一個花壇,花壇里面有一個風格不太一樣的擺件,雖然很久了,上面也都是土,裝得好像是原本就在那里的樣子,但我走近仔細看了看,你猜怎么著,我覺得像是你的東西。”他得意洋洋地說完露出了一抹邪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