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應該告訴我一聲啊,畢竟對方是黃憲,不能不讓人擔心,他找你干嘛了啊?”毛可擔憂地問道。
“他找我也……沒干什么,就是敘敘舊什么的。”宮荻神情淡然地說道。
“敘敘舊?他來找你敘敘舊……我怎么不相信呢,你的意思是他還對你有感情?”毛可忍不住皺著眉頭問道。
“我天……那你可真是太會開玩笑了,他要是能不恨我都燒高香了,我都把他送到監獄里去了,他還能對我有什么感情呀。”宮荻忍不住笑出了聲,瞥了一眼毛可說道。
“那這樣說,他對你現在是因愛生恨了?那你不還是有危險嘛?”毛可問道。
“別討論黃憲的事情了,不是有新的案子了嘛,討論討論新案子不好嘛,老討論我的事情不是浪費時間嘛,也沒什么意思。”宮荻沖著毛可的臉笑了一下說道。
“哎好吧好吧,你要是真不想說那就不難為你了,等你什么時候想說的時候再說吧。”毛可偷偷瞥了一眼宮荻說道。
“我理解你的心情,我要是你,我肯定也很好奇很想問,但是我現在沒有講這件事的心情,而且這個事真要講的話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嗯……所以感謝你能夠理解我。”宮荻思索了片刻歪著頭說道。
“嗯我明白,你都這么說了,我肯定能理解你,再問顯得有點不近人情了,不問了不問了。”毛可看了宮荻一眼擺擺手說道。
“如果需要你幫助的話,我自然就會告訴你了,話說回來,咱們現在是去警局還是別的地方?”宮荻問道。
“先去警局,到了那里看看有什么安排。”毛可回答道。
宮荻聽到毛可的話點了點頭,在抵達警局之前的這一路上二人沒有再說話。
“這案子要比想象中復雜啊。”毛可對著自己的同事說道。
“怎么了?”同事問道。
“保姆是在雇主家中身亡的對吧,我還以為很快就能找到值得懷疑的對象呢。”毛可情不自禁地倒吸了一口涼氣說道。
“為什么這么說,現在不好找嗎?”同事問道。
事實的情況與毛可想象中的的確不一樣,因為保姆身亡的時候,雇主家中只有一個年邁行動十分不便的老人和一個小孩,從常理上講,這兩個人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夠懷疑的對象。
“現在的情況……現在的確有些不好找啊,那這個事兒是誰報的警?”毛可看著同事的眼睛問道。
“說來也是奇怪,是一個快遞員報的警,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什么。”同事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