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爾明白了：“謝謝湯總，我會好好考慮的。”
湯美云笑：“等你的答復。”
掛了電話后，湯美云跟內容平臺的朱總通了一個電話，大致說明自己和席爾聊的一些內容，讓他繼續跟進。
再次掛掉電話后，湯美云坐在辦公椅上，陷入一陣沉默，隨后自嘲的笑了一聲。
之所以自嘲，是因為對外，她是如此的袒護師淼淼，將她的形象往高處抬，可是實際上......
不過湯美云很快收起思緒，心里嘆氣：這就是職場，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即便有時候不喜歡這樣的自己，但又能如何，人活在這個世上，首先要考慮的就是生存。
而適者生存這個真理，充分表達人類掩蓋自己丑陋的在面具之下茍活著。
————
沒過幾天，席爾給以了回復，答應高價定制小說版權的協議，不過她的要價很高，超出了預算。
朱總那邊直接呈報給師淼淼，師淼淼聽了之后，開口道：“按照我們給以的價格去談。”
朱總回復：“我已經跟她聊過四五通電話，她的想法是，她的版權屬于增值期，提出的價格也是在合理的范疇之內。”
師淼淼笑：“我是看重她的版權價值，但這個價格過高了。你繼續按既定價格去談。”
朱總只好繼續再去交涉，傍晚下班前給以師淼淼的回復，席爾對所提價格沒有讓步，而且如果不是她所提價格，那么放棄這次合約談判。
師淼淼也聽說席爾的性格，算是比較剛硬的一個人。
她的版權，師淼淼自然是想拿下，但價格不退讓，有些觸及師淼淼的逆鱗。
師淼淼帶著這個心事跟李彥川一起吃飯，順帶跟他請教。
李彥川笑：“她既然有所回復，說明在態度上也是有所松動的。這個時候，你只要堅持自己的主張就行。”
師淼淼擔憂：“她的態度很剛，萬一談判破裂呢？”
李彥川又笑：“你是剛入職場不久，所以自信也是欠缺一些。你要記住，你是資方，你說的算。”
師淼淼聽后笑了笑：“即便資方，也不能強迫他人強簽合約啊！”
李彥川笑：“是不能強迫他人強簽合約，可是你可以捧其他人啊！記住沒有什么是不可取代的。”
師淼淼聽后，笑看重對面的李彥川：“像你這個樣子，才是真正商人的嘴臉。”
李彥川沒有否認：“在商言商，即便對方的作品很好，但絕不是不可取代的。”
師淼淼微微點頭：“你說的，我都懂，但我想對這些創作者，盡量人文一些。畢竟每一個創作者都是不容易的，尤其是優秀的創作者更是極為難得。”
李彥川笑：“你想人文，又惜才，那就按照她所提的價格簽約。”
師淼淼搖頭：“高出預算太多了，倘若高出50%內我完全可以接受，但她所提的價格直接高出了一倍多。”
李彥川笑：“從她的角度托身價是必然的，你若想要拿下她，就先晾她一陣。不過再晾她的同時給她制造一些心理差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