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是二爺這個老神經病安排的,他說這里我比你熟,這個酒店離咱們精神病院又近,將來好辦事情!
當時他沒有意會透好‘辦事情’是啥意思,現在想來老臉一紅,就加快了腳步,來到了她的房門前,拿著鑰匙就打開了。
這個鑰匙是那個老神經病給他的,現在正好用上。
房門開了之后,發現沒有人,四處看了看也沒有人,就站在窗戶前欣賞外面的風景。
過了十幾分鐘,發現有個門響了一下,也沒太注意。
‘憐惜’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沒穿衣服,想著這里平時也不會有人來,拿起浴巾在擦頭發,一會又仔細擦拭身體。
他回過頭來發現了這個女孩,眼前一片旖旎,每一個動作看在眼里,渾身像打雞血一樣,內心一直告誡自己不要沖動,不要沖動,沖動是魔鬼,不過腳步卻在輕輕靠近。
憐惜再擦右邊的肩膀時,頭不自覺的往乾隆的方向看了看,發現有個男人再向自己靠近,一聲尖叫,迅速捂住了胸前的飽滿,往浴室跑去。
她大罵道:“你個神經病是怎么進來的,占了本姑娘的便宜,還不趕快離開,要不我現在就打電話報警。”
憐惜在里面哭的撕心裂肺,她邊哭邊說道:“我以后怎么活呀,出去怎么見人呀!”
乾隆也醒過神來,差點獸性大發釀成大錯!
憐惜邊哭邊說道:“你個臭流氓,還不趕快滾,我雖然是你買過來的,也是有**呀,不能把我當成你的奴隸和俘虜,我不是一件商品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他聽到憐惜哭的這么傷心解釋道:“對不起!我真沒想到你在洗澡,就過來了!是我的疏忽,我現在馬上就滾。”
等了一會憐惜從浴室走了出來,抱著頭蹲在墻角哭泣。
他逃出了酒店,一路上患得患失,回到了精神病院,告訴張二爺,這幾天要出去一趟辦點事情,順便找人把憐惜照顧好。
二爺聽了之后,本來要求一起去,被他拒絕了。說道:“兄弟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憐惜那個丫頭挺不錯的,回頭可以做個偏房。”
他沒心情聽二爺啰嗦,躺在床上一個人睡著了。
第二天清晨,金一妃的電話打了過來,問他這個小神經病,為什么到現在還沒有出現。
他便慌慌張張的穿好衣服,來到了咖啡館門前,看到了金一妃開了一輛藍色的跑車,帶著墨鏡,秀發隨風搖曳,一套藍白色的連衣裙,在風中襯托出她優美的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