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依照老人的性子早就把這事給解決了,自顧扶桑死后,他和喬樾基本上就是放養狀態。
考慮到顧南書的身體情況,所以一般有什么事情都是他們自己在解決。
能不給顧南書增添麻煩就不添麻煩。
“你又是哪里冒出來的丫頭片子?還撐腰?你撐得起嗎?真的是沒有經歷過社會的毒打……”
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罵罵咧咧的說道。
扶桑瞇了瞇眼,莞爾一笑:“撐不撐得起一會兒不就知道了?嘖,覺得楚燕綏是首富家的,就要坑錢對吧?”
楚燕綏眼眸幽深,他抿了抿唇,終究是一語不發。
男人身邊的女人尖銳的叫道:“什么叫坑錢?麻煩你搞清楚是他把我兒子打進了搶救室,賠錢難道不是應該的?……”
兩個人完美的演示了什么叫夫唱婦隨。
他們是鐵了心要賴在楚燕綏身上。
扶桑不急不惱,她偏頭問楚燕綏:“誰先惹的事?”
看見扶桑神似顧扶桑的面容,楚燕綏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莫名的有些委屈:“他罵我姐姐,我只是正當防衛。”
扶桑當然相信楚燕綏說的話。
她又去和那對夫婦說:“聽見了嗎?我們這是正當防衛。”
男人氣急敗壞的想要上前來打人,扶桑捏了捏指節,語氣帶上了幾分調笑的意味:“想打我?完全沒有問題。”
扶桑這句話讓人一頭霧水。
下一秒她就問楚燕綏:“手機拿出來錄像,錄清楚是他先來打的我,我一個弱了吧唧的高中生可是正當防衛。”
不知道為什么,聽見扶桑用弱了吧唧形容自己就特別想笑。
楚燕綏聽話的拿出手機打開了錄像功能。
然后就見扶桑朝著男人走去,臉上笑瞇瞇的:“來吧,打吧,我保證不會訛你。”
男人伸出去的拳頭又縮了回來。
“縮什么縮?你又不是縮頭烏龜,我就覺得你像個笑話似的,剛才還雄赳赳,氣昂昂的,怎么,現在就怕了?”
扶桑有點不耐煩了。
她最討厭磨磨唧唧的人。
無疑面前的男人就是這種類型的,被她如此激將竟然還能忍得住?
可能上輩子就是個烏龜或者蝸牛吧。
男人被扶桑逼得后退了幾步,他慌亂的偏頭去看自己的老婆,對方咒罵了一句就伸手來扒拉扶桑。
扶桑躲過女人的手,頗為贊賞的道:“你還沒你老婆一半猛。”
楚燕綏拿著手機的手抖了一下。
他冷冷的凝視著那個女人,目光森冷得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樣。
扶桑讓楚燕綏好好拍攝,別漏拍了到時候被反訛。
少女游刃有余,她先是故意去挑釁這個女人,都說氣頭上的人是沒有理智的,所以她就要把人逼到沒有理智。
一直躲閃打不著她,女人氣急攻心,直接用雙手去抓扶桑。
結果卻被扶桑一把鉗制住。
她嘖了一聲:“說實話我不打女人的,但是你這么欠揍我也只能勉為其難了。”
而后就是扶桑的反擊。
她專挑衣服遮住的地方下手,力氣很大,基本上一揪就是一個淤青,疼的女人哇哇亂叫。
在察覺到會有護士過來的時候扶桑立即就松手了,女人沒站穩,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男人趕忙去扶起她,扶桑站到楚燕綏身邊,頗為不屑的道:“讓一個女人出來和我打,你是真的孬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