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杏眼瀲滟似乎盛滿璀璨星光,鼻梁高挺,唇瓣殷紅,說是洋娃娃都有人相信。
張嶼白喜歡熊大的女生,之前交往過的幾個女生都是shu女的類型。
但不知怎的,自從上次見過扶桑之后就對她念念不忘了。
今天也是鬼使神差的來到這里堵她。
扶桑對少年口中的那個“狗”字眼十分在意,她瞇了瞇眼,唇邊的笑容淡了下去:“只有狗才會說別人是狗。”
再怎么說楚燕綏都是她的造怨機,容不得一個殺馬特胡亂詆毀。
狗?
男主要是狗的話,那么這個世界里的人全部都是狗了。
嘖。
扶桑對張嶼白的好感直線下降,甚至越看他越覺得煩。
張嶼白丟掉煙頭,然后抬起腳用腳尖碾滅猩紅的火星。
就在他要開口說話的時候,一道女生急急忙忙的傳了過來。
“張嶼白!你昨天不是答應我老老實實去學校嗎?我就不該相信你!真的是給我省點心好嗎?要不是你爸……”
女人的長相小家碧玉很清秀,膚色雖然不白,但卻透著小麥色的健康。
她怒氣沖沖的看著張嶼白,眼角已經有了魚尾紋。
扶桑看了幾秒,覺得特別的眼熟,很快便想起來眼前奔三的女人是她上個身份的塑料姐妹花張聞悅。
她死的太過于突然,以至于后面其他人的走向一無所知。
張聞悅褪去了年輕時的青澀,現在看起來十分老練。
張聞悅,張嶼白。
都姓張,看來應該是親戚關系。
扶桑興趣闌珊的想要直接離開,張聞悅卻一眼就看見了她,瞳孔緊縮,然后吶吶的喊了一聲:“桑……桑桑?”
張嶼白沒有跟張聞悅計較,只是對她剛才的稱呼上了心。
“你認識傅桑?”
張聞悅站在原地呆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她慌亂的移開視線,笑容尷尬又勉強:“不好意思,我認錯人了。”
眼前的少女跟死去的顧扶桑可以說是十分相似,剛才她都險些以為那就是顧扶桑了。
……
扶桑去教室的時候,班里又多了一條傳聞。
今天早上來學校時被張嶼白糾纏的事情已經傳開了來,不少女生又在背地里說扶桑是個綠茶。
勾三搭四的,有了楚燕綏和喬樾還不夠,居然還去招惹職高的校霸張嶼白。
嘖,狐貍精就是這樣的。
扶桑覺得這個世界的女生對女生的惡意太大了。
如若來個玻璃心的女孩子,指不定就覺得是校園暴力,一個抑郁人就沒了。
說到玻璃心,扶桑的視線就落在了前面空空如也的座位上。
昨天趙小燕就請假沒來,今天看樣子也不會來了。
對于這個女生,扶桑印象還挺好的,癩蛤蟆的事情也是她事先提醒她小心的。
上課鈴打響,楚燕綏和喬樾才姍姍來遲,等過了兩分鐘,趙小燕才氣喘吁吁的進了教室。
老師看見她這副模樣皺了皺眉頭,簡單問了一下她遲到的理由,趙小燕支支吾吾的,最后被罰這堂課站在后面聽。
幸災樂禍的偷笑不斷的涌入趙小燕的耳朵,她拿著課本低著頭,腳步沉重的走到了最后面。
楚燕綏的感冒已經好了很多,他看著坐在斜前方的扶桑,唇角勾了勾,然后從抽屜肚里拿出一張紙和一支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