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樾:“……”
楚燕綏還是跟小時候一樣的狗。
最后迫不得已的坐進了副駕駛座,楚燕綏懶洋洋的靠在椅背上,眼底閃過一絲愉悅。
這一局楚燕綏完勝。
*
A市顧家。
“顧先生,當初是我一時鬼迷心竅,我不是故意要傷害桑桑的,你相信我……我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開門進去,就聽見一個求饒的男音。
顧南書板著一張臉坐在沙發上,他面色極其的難看,右腿則被那個人緊緊的抱著。
楚燕綏快步過去,然后伸手捏住他的衣領,把他從地上提了起來,旋即又像扔垃圾一樣的把他扔到了地上。
“顧學海,剛從監獄里出來就迫不及待的過來找死?你要是真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楚燕綏的臉上是從未見過的冰冷,漆黑的眼睛里隱隱閃著殺氣
他攥緊拳頭,看著顧學海那張臉,克制著才沒有上去揍他。
當初他們被綁架的事情全是顧學海一手操控,理由非常簡單,就是他們死了,顧家的家產就會落在他頭上。
顧學海再怎么說也是顧南書的前女婿。
顧家唯一的直接繼承人顧扶桑是廢了,大學去學了音樂專業,對管理公司一竅不通。
再怎么樣顧南書也不會任由自己一手創立的公司就此沒落。
收養楚燕綏和喬樾肯定是為了培養他們成為繼承人。
顧學海為了利益不折手段,最后被警察逮捕了,被判刑有期徒刑十一年。
最近幾天才被放出來。
一出來就立馬來找顧南書請罪了。
面對楚燕綏的粗魯,男人眼底閃過一絲怨毒,但很快就消逝在了眼底。
他胡子拉碴的十分邋遢,顧南書調整著自己的呼吸,握著拐杖的那只手在顫抖。
喬樾過去握住,低聲安慰他:“沒事的外公,我和楚燕綏能解決,我扶您回房間休息?”
顧南書搖頭拒絕了:“不用。”
扶桑站在一邊看著這一切,她看了許久才認出那個男人是顧學海。
上一個身份的親生父親。
從剛才他們話里的內容來判斷,扶桑猜測綁架的主使就是顧學海。
這么一想扶桑就暴躁了。
綁架她的造怨機?真的就夠膽大!如今還有臉過來請罪?
如果不是綁架,扶桑現在還在享受富婆的日子,想買什么就買什么,從來不會擔心錢不夠。
現在雖然不至于貧窮,但錢總是有限的,也不能大手大腳的花錢。
扶桑走過去,從顧學海身邊經過時,男人驚詫的瞪大眼睛看著她。
嘴里喃喃自語:“桑、桑桑,你……沒死?”
扶桑轉身,似笑非笑,心里忍耐著怒氣:“你好像認錯人了。”
客廳靜謐了片刻,顧學海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他從地上爬起來:“……顧先生,今天我過來只是為了求得你的原諒,我在牢里也呆了十幾年,我也贖清了我的罪孽,我的大女兒也因為我這些年受了不少的罪……”
顧南書被顧學海厚臉皮的程度氣得雙目通紅,因為呼吸不暢,他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喬樾替他順著后背。
楚燕綏看著他,拳頭越捏越緊,就在他要上去揍人的時候,扶桑發出一聲極為諷刺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