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記事起他就已經待在福利院了。
但是現在……
楚燕綏瞇了瞇眼,而后打了個電話給柳柘:“幫我訂一張去B市的機票。”
扶桑并不知道楚燕綏要去B市,她訂了一大早的機票飛過去,落地時還睡眼朦朧的。
B市似乎比A市還要冷,裹著厚厚的一件羽絨服還是感覺到刺骨的寒冷。
扶桑就近找了一家酒店住下,沈鹿溪比賽的時間是在下午三點,時間還早,扶桑睡了個回籠覺,等起床的時候已經是一點多了。
慢悠悠的吃了個午飯就往比賽場地趕去。
為了不引人注目,扶桑還戴了一頂鴨舌帽和口罩。
沈鹿溪從小學的就是芭蕾舞,長大后當一名芭蕾舞演員是她的夢想。
進出比賽場地的人都是家長帶著孩子過來,后臺是閑雜人等禁止入內的,扶桑要提防楚欣然對沈鹿溪動手腳,所以必須得進去。
這點系統幫了忙,扶桑進去暢通無阻。
后臺吵吵嚷嚷的,少女靠墻往前走,走了幾秒就看見了沈母和沈鹿溪。
沈鹿溪是沈母的驕傲與希望。
就算她再苦再累,也不愿委屈了沈鹿溪,學舞蹈很貴,一個月要交的費用是15000往上,這對于一個普通的單親家庭來說是很艱難的一件事。
但是沈母還是挺過來了。
扶桑的視線從他們身上移開,她開始尋找楚欣然的影子。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一個病秧子還能跳芭蕾舞,但是在知道她有系統的時候一切就說得通了。
楚欣然是在母親和弟弟的陪同下一起來的,楚少衡吊兒郎當的,嘴角隱約可以看到青紫,他的長相惹來了不少女生回頭觀看。
扶桑覺得他們沒什么見識。
如果楚少衡這樣的都算得上是帥哥,那么像她的那兩個人形造怨機豈不是得好看到驚天地泣鬼神了?
扶桑眼露不屑。
江薇輕言細語的叮囑楚欣然等會兒的比賽事項:“……媽媽不期望你拿獎,要是實在堅持不了就別硬撐,直接下來知道嗎?”
楚欣然點頭,目光卻一直在不遠處的沈鹿溪身上。
她眼中閃著怨毒的光芒。
在看到沈鹿溪往換衣間走去的時候,楚欣然趕忙跟了上去。
扶桑緊隨其后。
換衣間都是公用的,楚欣然掩去心底的怨毒,露出一絲驚喜的笑容,她走上前去拍了拍沈鹿溪的肩膀:“沈鹿溪同學?好巧,你也來參加這個比賽嗎?”
沈鹿溪轉身,看見是楚欣然時,驚訝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你也是學芭蕾舞的?”
芭蕾舞這個東西會導致腳的形狀不好看,不少家長都顧慮著這一點不讓孩子來學。
楚欣然點頭:“我就是來湊個熱鬧,我聽班上的同學說沈鹿溪同學你跳舞很厲害的,今天第一名肯定非你莫屬了吧……”
沈鹿溪謙虛的笑笑:“比我厲害的人還有很多……”
楚欣然又扯了幾個話題,然后突然臉色一變,裝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沈鹿溪慌了:“楚欣然同學,你沒事吧?”
“那、那個能不能麻煩沈鹿溪同學去外面找一下我媽媽?她身上有止痛藥……好疼……”
沈鹿溪一刻也不耽擱的出了換衣室。
扶桑見此,蠢字脫口而出。
女主看不出人的好壞,像楚欣然這種人,一眼就能辨別出來好吧?
楚欣然在沈鹿溪離開后表情就立刻恢復了正常,哪里還有先前痛苦的樣子?
她偏頭看著沈鹿溪留下來的那個袋子,眼中的得意毫不掩飾。
就在她的手要碰到的時候,扶桑先她一步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