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在趙飛的“監視”下補完了這個節目的前幾期。
她粉絲基礎很差,而這個音樂節目后期是要靠觀眾的投票晉級。
像扶桑這種黑粉多的,實在令人堪憂。
扶桑用的這具身體前二十幾年都是那什么任務局研發出來的機器人,程序上可能出了錯,導致整個人往刁蠻的方向走。
等她接管的時候,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往下走,名聲能不能好轉,也得看運氣。
因為憑借前兩個綜藝,她就已經擺脫了“一無是處”這個詞。
唱歌好聽、會彈琴也算是一項特長不是?
“扶桑,你的表現若還是和《想唱就唱》上面的一樣,茍幾期還是沒什么問題的,微博那邊你要自己管理還是我繼續代為管理?”
前面是不敢交給扶桑管理。
因為怕她發一些言語過激的言論,從而導致小事變大,迫不得已趙飛就攬下了這個活兒。
現在他想試著交給扶桑自己,從另外一層方面來說也算是對她的一種鍛煉。
如果扶桑能夠獨當一面,他也能輕松不少。
每個月拿著一人份的工資,事情卻做的是好幾個人的。
趙飛從未在扶桑面前抱怨過。
扶桑關掉投影,漂亮的杏眸里帶上了些許疲憊,她打了個哈欠,眼角流出生理性鹽水:“若是我拿到了最后的冠軍,放個長假行不行?”
一年半載的也不是不可以。
中間再兼職做個游戲主播,生活肯定比現在要自由許多,每天睡到自然醒,也不用拋頭露面。
扶桑是怨氣,同樣也是個咸魚。
趙飛含糊的應了一聲:“你拿到冠軍了我可以考慮考慮。”
其實心底對扶桑拿冠軍根本不抱什么期望,他唯一希望的就是扶桑能夠多茍幾期,這個節目公平公正,全靠實力說話。
若是扶桑能夠穩到兩期以上,基本上實力這塊沒有太多的劃水。
這對扶桑的后期發展是十分有利的。
趙飛是在五點半離開的,他剛走不到五分鐘,楚燕綏就匆匆回來了。
青年穿著定制的西裝,手里提著包裝精致的糕點盒,五官俊美,狹長漆黑的眼中染上了幾分溫柔,他抬起手,遲疑了幾秒后摁響了門鈴。
扶桑敷著面膜過來開門,見是楚燕綏時,眼底的情緒霎時變得復雜起來。
一看見他,她就想起了楚燕綏的所作所為。
被青年咬出的那個牙印已經消失的差不多了,但是記憶卻沒那么快忘記。
“有事嗎?”
女人的嗓音中夾雜著兩三分冷淡。
楚燕綏驀然黯淡了神色,他將手中的甜品袋遞給扶桑,聲音充斥著自責:“桑桑,上次我喝多了對你做了過分的事情,對不起。”
“這家的甜品很好吃,你嘗嘗看,要是喜歡,我以后每天下班都給你帶。”
扶桑一時無言。
思慮了幾秒,她最終還是伸手接過:“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