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淺淺:“?”就很懵!
這爺倆搞來搞去的!敢不敢痛快的先給她搞個休書!?
……
出殿時,仍是兩手空空的司淺淺,心很累。
見她魂不守舍的翠柳也不敢多問,只攙著人,隨金德去了朝暮殿。
“翠柳是吧,你先服侍娘娘歇會,老奴且去御膳房取些吃食來。”
“是,那就有勞德公公了。”翠柳躬身拜謝,“此前也多得德公公及時趕來,救了娘娘。”
金德搖頭表示,“哪兒的話,老奴不過是聽從王爺之命。另外,這朝暮殿是王爺出宮開府前的住所,殿內都是自家人,不必拘謹。”
“多謝德公公指點。”翠柳再次拜謝,才扶著怏怏喪喪的司淺淺進殿。
等服侍完司淺淺梳洗、換藥,翠柳才小心問道:“娘娘,您這是糟了什么事?若是能說,跟翠柳說道說道,別壓在心里?”
被問得悲從心來的司淺淺,一把抱住小婢女,“他們都欺負我!”說好的休妻,說到底就是不休!害她心情大起大落那么多回!欺人太甚!嗚嗚嗚——
“娘娘乖。”熟悉哄起小娘娘的翠柳,也覺得小娘娘好難,“婢子本以為娘娘有王爺護著,日子定是比在相府時好,沒想到,兇險反而更大。
不過娘娘也別灰心,王爺總歸是護著您的,日后啊!自沒有人敢欺負娘娘您,您好好的,別哭了,可好?”
“嗚——”司淺淺就哭!都被戲弄了,還不許人哭不成?
翠柳沒法,只能繼續安慰小娘娘。
直到金德取膳歸來,仍能聽到司淺淺的嚶嚶哭泣聲。
金德尋思著,今兒這一樁樁的事,也確實難為才剛滿十五歲的小娘娘了,頗為心軟,就從旁說道:“娘娘放心,您今日受的委屈,王爺都記著呢,這就在替您討回來呢!”
司淺淺:“嗚嗚……”
“娘娘不信?”金德決定心軟到底,“您可知,今兒那張畫像,出自誰之手?”
這個司淺淺有興趣,“誰?”
“就是您那位惡毒長姐啊!眼下,她那小丫鬟正被咱們的人扣著呢,什么都招了。”
司淺淺興趣更濃了,已經不哭的站了起來,“在哪兒!”老娘去會會!
“娘娘先用膳,您吃完了,老奴便叫人把人帶來。”金德哄道。
司淺淺毫不廢話,馬上吃飯!本來她也沒打算不吃飯。
金德見小娘娘如此好哄,就更心軟了,只等人一吃完飯,他就讓人將黃鸝帶了過來。
早就被嚇破了膽的黃鸝,倒是問什么答什么,像是還沒回魂。
翠柳則被問得的話驚到了,“怎么可能!陳媽媽胡說八道!娘娘怎么可能不是相爺的的女兒!大小姐簡直、簡直無恥!”
司淺淺卻對那個老奴更感興趣,“陳媽媽現在何處?”
金德以為她是惱恨陳媽媽,立即稟道:“娘娘放心,金剛早已拿了王爺的令牌出宮,眼下必已將陳媽媽拿住。”
事實也確實如此!而且,人家金剛還從陳媽媽嘴中,審出了別的消息。
待蕭律從甘露殿出來時,金剛已近前稟報,“王爺,王妃確乃司相之女,但其母,卻非相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