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幣心一提!以為王妃被認出來了,正準備出手。
司淺淺卻暗中朝他做了個手勢,并上前戰戰兢兢拜見道:“皇后娘娘有、有何吩咐?”
“本宮問你,近來可有可疑之人,進出甘露殿?”獨孤雪只是隨意一問,以防萬一。
雖說,甘露殿已被她的人監視,但宮中的禁軍統領何牧十分油滑,至今沒有明確答應投靠她,她有兩分擔心。
不過,獨孤雪知道,何牧是個聰明人,不會自尋死路,所以在發現她已控制宮廷后,何牧一直保持沉默,也沒和她的人起過沖突。
所以,眼下的她只是隨口一問,確保何牧不會壞事。
然而——
司淺淺卻說,“好、好像有。”
獨孤雪色變,“誰?”
裴茗立即跪地,“沒有的事!小子你別瞎說!皇后娘娘您……”
“閉嘴!滾出去!”獨孤雪壓根不信裴茗,只盯著司淺淺問,“你告訴本宮是誰?本宮調你去七皇子身邊,日后當大太監。”
“真、真的嗎?”司淺淺期待又貪婪,滿眼的勢力小人范。
金幣:“……”沒想到,王妃不僅易容本事了得,變臉本事也挺非凡。
若非知道這就是王妃,給他一百雙眼,他也不敢認啊!
獨孤雪果然被忽悠得團團轉,“自然。”
司淺淺連忙磕頭表示,“好!小的這就說,但是小的隔得遠,沒有太看清。”
“你耍本宮?”獨孤雪大怒!
司淺淺趕緊搖頭,“不不不!不是的,小的雖然沒看清楚人的面目,但認得出,是禁衛軍的人,您把禁衛軍的那些個軍爺頭頭找來,小的一看!定能辨別出來。”
獨孤雪不疑有他,立即叫人去將何牧,以及他的副手,乃至其他禁衛軍小統領,全部找來!
而在這個過程中,司淺淺已經憑借狗腿的本事,獲得了獨孤雪的信任,能靠近代宗了。
從臉色上,臉色蒼白的代宗,倒不像是中毒,更像是累倒了。
殿內呢,也沒嗅到什么毒物的氣息,司淺淺無法從觀望中,獲得信息,只能忽然驚叫道:“哎!娘娘您快看,圣上睜眼了!”
“什么!?”獨孤雪一慌,急忙回頭,差點從軟塌上摔下來。
但她定睛一看,代宗明明還閉著眼!
獨孤雪立即瞪向小太監,“你耍本宮!?”
“沒有啊!”司淺淺對天發誓,“小奴方才確實看見,代宗睜眼了!不信您問奴的同鄉!”
“哦哦哦、對!”金幣做出恍惚后,又驚又怕的表情,臉都白了。
獨孤雪心悸不停,忙問身邊的大宮女,“瑤娥,你看見否?”
瑤娥遲疑,“婢子與您一樣,背對著圣上,沒瞧見。”
但是——
一旁守著的,隨獨孤雪而來的一名侍衛卻說,“屬、屬下好像瞧見了。”
這下子,獨孤雪信了,她立即給瑤娥一個眼神!
司淺淺趕忙道,“要不、奴再過去確認一下?”
“好,你去。”獨孤雪同意了。
瑤娥則趁機出殿,回蓮華殿取毒,順便給獨孤珪父子報信。
為謹慎起見,獨孤雪來時,并未將毒帶在身上,以防有變數還能退。
不過,瑤娥前腳剛走!
那名侍衛忽然對身邊同伙發難,幾個“唰唰”,就給解決了三個!
金幣也配合得很,全給接住放地上了,沒發出半點聲響。
把司淺淺唬得一愣一愣的,“你們認識?”
已經堵住獨孤雪的口,并將人劈暈的金幣,搖頭,“不認識。”
司淺淺:“……”
那侍衛就表示,“屬下是潛伏在蓮華殿的暗子,方才得到緊急任務,讓屬下來甘露殿隨機應變,助人解救圣上。”
“哪個府的?”司淺淺就問。
“無可奉告,你們救不救人?”侍衛反問。
“當然!”司淺淺早就在給代宗診脈了,發現他的脈象,確實不像是中毒,竟是真病了?還挺重!
金幣見她臉色不對,有些擔心的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