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學醫的,很清楚外因多半可醫治,可如果是遺傳,現在還沒發病呢?
想起古代有個王朝的皇族,就是一直被精神病困擾的司淺淺,決定查一查蕭氏一族的精神病史。
若是真是遺傳,那——
“淺淺?”
得不到回應的蕭律,垂眸瞧向懷里的小人兒,感覺不太對勁。
司淺淺連忙回神,“就、妾身就、就很意外。”
“噗。”蕭律輕笑出聲,“不是早早就應了你么,身心都是你的。”
“以為你就是哄哄人家嘛。”司淺淺撒嬌輕蹭,緩過心里的推測,還是抱緊了她的狗子。
不管如何,當下她真的是越來越喜歡這只狗子了。
貌美、強大、堅定、專注。
她從來沒遇見過如此符合她心意的男子。
狗子是唯一。
司淺淺喜歡的親了親這人修長的頸,“王爺,謝謝你。”
無論將來如何,感謝你現在真心實意的呵護和表白。
蕭律呢,他也感受到了人兒真情實意的歡喜,剛蹙起的濃艷長眉,漸漸隨心舒展,“傻子。”
“王爺的小傻子。”司淺淺笑吟吟回應,“有王爺,妾身可以躺平當廢物了。”
“傻得還挺得意?”蕭律沒好氣的捏了捏人兒的臉,“長點心吧,方才若非本王來得及時,你當如何。”
“那王爺不是來了嗎!”司淺淺說著,還抬頭親了親這越發好看的狗男人的臉,“王爺,我可太稀罕你了。”
蕭律一臉了然,毫不意外。
司淺淺就更得意的親上他微微勾起,顯得十分傲嬌的艷唇。
蕭律不許她胡來,“快到宮里了,不許瞎鬧。”
“要!”司淺淺抱著狗子的俊臉不撒手。
蕭律有些招架不住小王妃的熱情,當下就將小壞蛋揉進懷里,禁錮著:“也不看看這是在哪兒?一會本王還得接見吐蕃議和團。”
“嘻~”司淺淺還笑,還試圖掙扎。
幾番鬧騰未果之后,她也不惱,還笑著問:“他們怎么才到呀?”
“聽聞領頭那個路上病了,將養了些日子,才繼續進京。”蕭律一個字不信。
司淺淺也覺得奇怪,“那二十萬吐蕃軍呢?”
“倒是撤了十萬,還留著十萬駐扎在靈州城外。”
“也是閑的。”司淺淺無語,“大巫最近老實么?”
“過分老實。”蕭律一直讓人盯著四方館呢,然而對方安靜如雞。
“肯定憋著大招呢!”司淺淺肯定以及確定。
蕭律也贊同這一點,并且有所推測,“獨孤氏也不死心,還在上躥下跳,這倆方未必不會勾結。”
“就不能找個借口把獨孤云叫回京來解決?”司淺淺覺得這才是一勞永逸之法。
蕭律自然也知道,而且他已經做過安排了,“不出意外的話,一月后的萬壽節,他會回京。”
“正好。”司淺淺算了下時間,“那個時候吐蕃的人也該走了,王爺可以騰出手來,專注收拾他。”
蕭律有幾分訝然:“這么肯定本王能收拾掉他?”
“那是自然。”司淺淺雖然不知道,蕭律最后會登基為帝,但不妨礙她吹彩虹屁啊!
蕭律就笑了,“你心里有數就好,本王的目標是收回隴右道,為免有后患,在征外之前,必須安內。”
“王爺英明!”司淺淺這就是真心實意的夸了。
蕭律拍了拍貼心的小王妃,眉眼都染上了笑意,“好了,快進宮了,讓林姑姑進來給你換個衣裳。”
司淺淺聞言,十分懊惱:“都怪那個太子妃!把我美美的裙子都弄臟了!”
“叫任氏,她日后跟我皇兄沒半點關系。”蕭律嚴肅糾正。
司淺淺自然點頭,“知道啦!知道啦!”
蕭律這才叫來林姑姑,他則出馬車,上了大黑的背。
“赤律律~”烏騅吭哧了一聲,仿佛不明白,男主人和女主人待得好好的,怎么忽然又來要廢它的勁?
不過……
它忽然感受到危機的!朝不遠處抬起頭來,“赤律律!”
蕭律勒住韁繩,也瞧見了擋在前頭,騎著一匹高大白馬的大巫。
“秦王,多日不見,別來無恙。”大巫打馬上前,說是跟蕭律打招呼,目光卻停駐在蕭律馬后的王府馬車上。
馬車此時也已停了下來,司淺淺剛換好衣裙,下意識掀起簾子來問:“王爺?”
蕭律回眸,剛要叫小王妃乖乖呆著。
大巫就出手了!他忽然朝司淺淺伸手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