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本王養得好?”蕭律淺笑反問。
司淺淺倒也沒否認,“王爺養得也好!”
蕭律滿意的把人兒抱好,“歇過晌了么?”
“嗯。”司淺淺點頭,“王爺想歇歇?”
蕭律的回答,就是抱著她上塌,“你再陪本王歇會。”
“好呀!”司淺淺一百個愿意。
但是——
情況不允許。
金德已來稟道:“啟稟王妃?”
司淺淺是知道金德的,若沒事他不會來打擾,只好趴在蕭律身上問:“什么事?”
“盧府小姐想見您,還說是有急事,您見不見?”金德小心詢問道。
蕭律聞言,眉已微蹙。
司淺淺倒是爬起來了,“這個時候來?是不是知道王爺你回府了,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本王還成酒了?”蕭律好笑的捏了捏這小丫頭的臉,“不想見便不見,無需跟她客套。”
司淺淺搖頭,“我還是去見見,你不許去,你睡你的。”
蕭律原本還真想陪她去見人,瞧瞧這盧氏女有什么目的。
可小王妃已經吃醋了,他只好從善如流的繼續躺著,“帶上林姑姑。”
“知道啦!”司淺淺明白這狗子一直把她當傻白甜,怕她被欺負了。
“慢點。”蕭律見她急急忙忙的,“讓她多等些時候,也沒什么,是她登門前不先送帖,沒有禮數,該等著。”
“知道啦!”司淺淺沒覺得自己急,她挺磨蹭的了,臨下榻還親了狗子一口。
蕭律被她親完,還要摟著她,親一口回來。
他這人素來如此,從不肯吃虧,還會多占點便宜。
所以司淺淺前去花廳時,嘴唇略腫,唇色也艷得過分了些。
不過盧含珠是個清純妹紙,沒看出什么來,但她身邊的奶嬤嬤看懂了,一時眼暗。
盧含珠倒是很自然的站起身來,“小小拜見秦王妃,秦王妃萬福金安。”
“起來吧。”司淺淺第一次近距離接觸盧含珠,有種眼前一亮之感。
但也就僅此而已,畢竟她見過最美的人!就是她家狗子,男女皆不及。
可盧含珠卻沒直起身來,她還跪了下去,“對不起,小小本該先送帖,再來拜訪,實在是事出緊急,才不得不如此。”
“什么事啊?”司淺淺直接問道,半點客套話都沒有,也沒讓盧含珠起來回來。
把盧含珠整得愣了一會,才解釋道:“是母親病了,御醫也請過,一直看不好,今兒還加重了,聽聞您醫術極好,小小實在沒別的辦法了,才斗膽上門來求。”
“聽誰說的?”司淺淺追問。
盧含珠就說:“是華御醫。”
“他啊。”司淺淺這就確定,如果盧含珠沒撒謊的話,薛氏應該是真的病了。
但去盧府這種事,司淺淺覺得得小心。
所以她就表示:“華老也是高抬我了,其實我經驗不足,這樣吧,你先把華老請到貴府,我去準備一下藥箱,晚點過去幫幫忙,你看如何?”
盧含珠沒想到司淺淺會這么說,正在想要如何回應,她身邊的奶嬤嬤就開口了,“華御醫是杏林圣手,他既然力薦了您,小姐和夫人都很相信您會有辦法,就不勞華御醫了吧?”
“是啊。”盧含珠立即接話道:“華御醫在御前當差,已經麻煩過一次了,不好再請。”
“沒關系啊!”司淺淺直接喊來金德,“德公公,你安排人去宮里請一下華老,就說本王妃求請他一同去給盧夫人看診。
盧夫人可是河北節度使夫人,關系重大!又與本王妃不熟,還有廢太子妃的誤會在里面,本王妃覺得謹慎些好。”
“這是自然!”金德立馬表示,“老奴這就去安排。”
如此操作……
直接把盧含珠主仆都整傻了。
雖然都聽說過,秦王妃是個直來直去的主。
可這也忒直了點!
但這還沒完呢!
司淺淺轉頭還對著盧含珠說:“盧小姐別嫌本王妃小家子氣,嫌了也沒用,本王妃是不會改的,希望你理解。”
盧含珠:“……”她還能說什么?
“對了,你表姐如何,還惦記著我家王爺嗎?”司淺淺又問。
盧含珠:“……”她有些招架不住了。
可這才只是開始呢!
司淺淺還問:“難道盧小姐最近沒和你表姐聯系了?那你肯定不知道,她跟我說,你也惦記我家王爺。”
“血口噴人!”盧含珠臉都氣紅了!她是大家閨秀,要臉面的正經貴女。
司淺淺一聽,忙夸張的拍了拍胸口,“本王妃就知道她是胡說八道!畢竟皇后娘娘都跟本王妃說了,你是要給瑞王當正妻的,哪里能給我們王爺當孺人?!她果然是血口噴人!”
盧含珠主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