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太后也嘆了一聲的說:“盧小娘子,哀家知道,你是個自珍自愛的孩子,女子慕強,也不是錯,只是既有了這份陰差陽錯,說明你和老七有緣分。
如若你是擔心,成婚后老七會不尊重你,那哀家也可以向你保證,絕對不會!如果他敢,你就跟哀家說,哀家一定為你做主,絕不偏袒他!”
盧茂功聞言,愈發放心,已扶住女兒勸道:“小小,七皇子雖是年少,卻也風華正茂,是良配。”
盧含珠眼淚直掉,她還是好怕……
蕭乾卻朝她再次鄭重道歉,“盧娘子,一切都是本王的錯,你若愿意,本王必不會慢待。當然了,你若不愿,本王也不會勉強。”
“我……”盧含珠內心還是想拒絕。
但薛氏轉醒過來了,她虛弱喊道:“小小。”
“娘!”委屈的盧含珠,立即撲向薛氏,“娘——”
薛氏也很替女兒委屈,但也恨,“你啊,怎么不聽娘的話呢?你生得如此美好,不知道多少人想看你行錯,想害你!
如今也是老天眷戀,沒有辜負我兒,七皇子一表人才,又是正宮嫡出,配我兒,也是我兒命數好了。”這番話看似認命,其實是在澄清。
張太后聽得明白,已經認同道:“自然!哀家一定會查清楚,給盧公一個交代。”
“多謝太后。”盧茂功拜謝。
張太后就命明善去徹查,又安撫了盧含珠幾句,才說:“薛氏,你們母女隨冬春去哀家的清寧宮歇著吧。”
“多謝太后娘娘。”薛氏想起身道謝。
張太后阻止了,“不必勉強。”
司淺淺這才說道:“皇祖母,盧夫人的傷有些重,還是要請御醫再看看。”
“好。”張太后點點頭,又找她過去,“辛苦你了。”
司淺淺搖搖頭,“這事發生在朝暮殿,王爺與我都有責任,應當的。”
張太后聞言,欣慰頷首,“是個好孩子,這事皇祖母會查清楚,不能讓人害得老二和老七兄弟不睦。”
“多謝皇祖母。”蕭律感激應道。
蕭乾也緊隨著,道了謝。
“好了,今兒是你們父皇壽宴,你們倆不能不到,先回太液池吧,這里有哀家。”張太后趕人道。
盧茂功立即表態:“太后,您也說了,今日是圣上大壽,此事之后再查也無不可,不能耽誤了圣上宴壽。”
“哀家一個老太天,晚些去倒也無妨,盧小娘子的事卻是終身大事,該慎重。盧公不必多說了,你若信得過哀家,就也和望舒他們回太液池去。”
“那就多謝太后了!”盧茂功躬身一拜。
蕭律這才請道:“盧公請。”
“您請。”蕭乾也迎請了自己的準岳父。
盧茂功心生感慨,到底是隨這兄弟倆,離開了朝暮殿。
臨走前,盧茂功不忘安撫了妻女。
蕭乾看在眼里,明白傳言不虛,盧茂功確實很寵盧含珠這個嫡女。
如此看來,倒是他賺到了!也不知道他這二哥,會不會后悔?
心中這么想著的蕭乾,下意識看向蕭律,卻見后者正牽著他的小王妃,又將那素白小手放在唇邊親了親。
蕭乾挑了眉,就瞧見他那二嫂很害羞!一邊縮著手,一邊蹭他二哥的手臂,像極了他養的那只尺玉霄飛練,細白、柔軟、嬌氣。
也確實很不好意思的司淺淺,已經在低聲提醒狗子,“王爺快撒手。”
蕭律才不撒,“讓你受驚了。”
“沒有。”司淺淺好得很!心情也美得很。
不說別的,就說那個夢里的什么“盧貴妃”,現在已經板上釘釘的,不會是她家狗子的盧貴妃了啊!
蕭律瞧得出她這份高興,已在莞爾,這才撒了手的,繼續去與盧茂功說談。
司淺淺就帶著林姑姑幾人,跟在后頭,快美上天了!
然而,敏銳的她,很快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