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吧。
司淺淺眉眼微彎,“狗子那么喜歡我,肯定會想我的,等治好沈浪,我就想辦法渡江,回上京城找他。”
……
翌日。
連夜進山的張淳,還沒找到司淺淺二人。
不過他們的方向是對的,因為帶路的是張獵戶。
哪怕不樂意,可張淳已將張大嬸母子四人關進大牢,一日找不到人,一日不放!
“軍爺,前面就是二道溝,他們昨晚應該就在里頭歇腳。”張獵戶矛盾的提醒道。
張淳點頭,先命三個先鋒下去探一探,他則帶人在原地休整。
張獵戶蹲下神來喝了口酒暖身,神情苦悶。
“怎么,還想包庇殺人犯?”張淳隨口一問。
張獵戶不好悶聲不吭,只能解釋:“軍爺,這事本來就是劉三花不對,她想要沈小娘子改嫁給她兒子,小娘子不同意!她就上門殺人,是他們先要殺人啊!”
殺人的事情經過張淳基本知道,可改嫁這樁,他還真不知道,“你說什么?”
昨晚沒機會說前因后果的張獵戶,這才隱約明白,這位軍爺可能不是收了劉三花的錢,替劉三花家辦事,當即把前因后果,全部說了一遍。
張淳:“……”
他還真沒想到那母子倆打著這心思?
看來那小娘子還真會招惹男人。
也是,就那身段,不經事的毛小子肯定饞,至于他這種,那自然是更曉得個中的銷魂。
“軍爺!您給評評理,是不是劉三花家的不厚道在先?”張獵戶還在問。
張淳點頭,“若你所言屬實。”
“草民句句屬實!絕不敢瞎說。”張獵戶指天發誓,“沈娘子當時要是不動手!死的就真是她家那口子了,那小郎君長得人高馬大的!指不定從前就是和軍爺一樣,從軍的!”
“從軍的?”張淳覺得信息量有點大,“人還是小娘子殺的?”
張獵戶這才知道,這位軍爺啥真相都不知道!自然是細細道來。
張淳神色微肅,“你確定那男的手掌上都是繭?”
“自然!”張獵戶認真表示,“男的得了失魂癥,小娘子瘦弱,每次給郎君洗澡,都喊我幫忙哩!”
張淳站了起來,問道:“侯二幾個出去多久了?”
隨行的士卒一愣:“半刻鐘吧?”
“走!”張淳不坐了,“都下去看看!”
張獵戶不明所以,“軍爺?”
張淳卻不再搭理他,一人當先的朝下探去!
而此時——
金幣已出現在洪州縣的牢房里。
“金小統領,就是這兒了。”帶路到此的洪州縣師爺劉旭東,本身就是六扇門安插在各地的線人之一。
昨夜金幣找到他時,他正好收到洪州鎮上駐軍送來的四名犯人,聽說是涉嫌幫助重要殺人犯逃竄。
說來也巧!這樁命案里的兇犯,就是這兩年才落戶在洪州鎮郭家村的災民。
金幣一聽是一對年輕男女,當然沒放過!立即先查起這倆,結果……
“你說,小娘子家的姓沈!?”金幣心都提起來了!沈小將軍不就是姓沈嗎?!
張大嬸恐慌的連連點頭,“是的!是的!可是小娘子殺人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是劉三花逼的!真的!”
“好好!本官知道了,你別著急。”金幣穩住這名農婦的情緒,接著問道:“你能形容一下小兩口的樣貌么?”
“做什么?”張大嬸有點擔心,“你們還要加派人手,去抓人嗎?”
金幣一愣,又問了一下,才知道已經有軍官去搜山抓人了!
“壞了!”顧不上再細問的金幣,立即回去見蕭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