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其實是怕眼里的情緒繃不住,她得繃住!畢竟狗子都做到這個份上了,不能再讓他為她涉險了。
這一次。
她要為狗子自救!
深吸一口氣的司淺淺抬起眼眸來,“你回去告訴他,不必再來找我。”我會自己去找他,并且不會讓他等太久!
金幣:“……”有那么一瞬間,他忍不住以為,王妃是為了不讓王爺來涉險,可是——
他追蹤到王妃時,她就在這屋子里,和沈小將軍在一起,只不過他還沒來得現身,獨孤云就來了,然后他就什么都聽到了。
可他才這么想完,就聽司淺淺說道:“不過這也要看獨孤大公子的意思,他若執意要用我換人,才肯讓我和沈浪走,我也沒辦法,只能配合。”
“你……”金幣不可思議的瞪大雙眼,再次替王爺絕望。
司淺淺卻很冷靜,“所以,獨孤大公子,你想怎么交易?”
“有點意思。”獨孤云收斂起那點對蕭律的同情心,“孤得考慮考慮。”
“那你慢慢考慮。”司淺淺說完就舉起手中的藥材,“我要去熬藥了,沈浪還發著燒。”
獨孤云:“……張淳,去盯著。”
“是!”張淳領命,內心是一路在感慨——最狠婦人心。
秦王為了這個王妃,確實是搞得很慘,沒想到最慘的還是這女人心里有別的男人,還跟別的男人跑了。
嘖。
張淳已經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而金幣,他自然被下令綁起來了。
不管是出于哪種考慮,獨孤云都不可能放他回去通風報信。
不過……
“來人,去收拾一下隔壁那破屋,一會秘密轉移過去。”
獨孤云又下了一令,他猜測蕭律這個暗衛既然能找到這里,此地就已不安全。
與此同時,在給沈浪煎藥的司淺淺,正在摸著手心里的一塊魚形玩意。
誠如司馬炎所說,她確實不認得這是啥東西,更不會用,所以一直沒拿出來,也沒來得及問天書,直到現在——
她才在腦海里問道:“天書,這是什么東西?”
好一會后……
就在司淺淺以為不能這樣和天書溝通時,她的腦海里就浮現出五個字來了,“不良司魚符。”
司淺淺:“?!”
片刻后,她才接著問:“是我想的那個魚符嗎?就是金幣他們那個組織?”
天書又在“延遲”了好一會后,回應出兩個字:“是的。”
司淺淺:“!!!”
居然真是這玩意?!
那她現在豈不是躺著就擁有了一支神秘勢力?!
“怎么給我這個?”司淺淺不太明白。
天書卻不回應了,大概是沒辦法回應,或者是不知道怎么解釋吧。
反正司淺淺也算是習慣了它的“冷漠”,想回就回,不想回就裝死。
可是——
她怎么聯系不良司!?
這問題司淺淺也在腦海里問天書了,可惜后者依然裝死。
司淺淺沒辦法了,只能去問問金幣?
“你在想什么?”張淳忽然從旁問道。
嚇了司淺淺一跳,“沒什么。”
張淳掃量了她一眼,“你心里真沒秦王?”
“不然這么多年我怎么沒找他?”司淺淺反問,“就算我還帶著癱瘓的沈浪,可我若是真想找他,總會有辦法的,只不過是從來沒想過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