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不良司的長老,他們都知道蕭律可不是無權之王,這些年他的手伸得有多長,只有他們最清楚。
如今的秦王,猶如昔年為王時的太宗帝,這大盛帝位,非他莫屬!
念及于此,司馬炎不得不說,“這位秦王,可不一般。”
“是挺不一般的。”九長老認真贊同,還回頭看了一眼,就瞧見被掃地出門的、那個可憐的不良司小崽子。
“屬下錯了……”金幣羞愧得很,不僅給把門關回去,還找了幾把干柴,把門縫都給遮上了,可謂是很貼心了。
蕭律:“……”
司淺淺:“……”
就都挺想揍人的!他們明明什么都沒干。
可這事又不好解釋,司淺淺只能咬了某狗男人一口,“都怪你!沒做什么還用那么大力,這下好了!平白被冤枉了。”
蕭律被她說樂了,“照你這意思,是得做點什么,才不冤枉?”
“我可沒這意思!”司淺淺抗議嘟囔,“你自己太敏感!我就是想看看你什么問題啊!我可是大夫,讓我看看怎么了?”
“還挺有理。”蕭律才不信這個小騙子,“你就是想確定日后會不會守活寡,還睡了我就走,你這小腦瓜子可真行。”
“嗷~吵架不許翻舊賬!”司淺淺繼續抗議,“還有!你還沒告訴我,你怎么知道我那時怎么想的?”
蕭律兜著人兒,勉強坐在“鋪地”木板上,“想知道?”
司淺淺一聽,當然點頭,“快說!”
怎料蕭律還就不告訴她了,“現在說了,日后本王還如何得知你這小騙子的心思?萬一你又想跑了呢?”
司淺淺:“……”
無語得想咬人的她,就繼續咬人了,“你壞蛋!你明明知道我不會走了!你就是怕我在背后yy你。”
“yy何意?”蕭律擼著懷里總咬人的小野貓,昳眸微有暗光閃爍。
司淺淺就提條件道:“那你先告訴我,我再告訴你呀!”
蕭律好笑的捏了捏人兒的軟腰,“還敢跟本王提條件。”
“嘻~”司淺淺摟上眼前男人修長的頸,往他身上掛的說:“那你說不說呀?”
蕭律被她那兩條纏在自己窄腰上的腿,纏得心神不寧,捏著她腰肢的力道都加重了幾分,“你乖一點,本王不想在這山野間要了你。”
司淺淺:“……”
其實有猜到的她,就往他頸窩里埋~
這個狗男人行不行,她當然是知道的!
但忽然聽他說,他少時中過毒,這輩子大概無法有子嗣,她就真的只是很想履行大夫職責而!已!
“你說的中毒,是柳儀之前那種?”司淺淺重提起這事,并再次澄清,“我方才真的只是想給你看看,沒別的意思!”
蕭律微挑起昳麗生波的眸,還是不信,“沒試過,你真不擔心?”
司淺淺:“……”她說正經的呢!這個狗男人……
“嗯?”蕭律還追問起來的,還在她耳邊挑著沙啞的音律。
“哎呀!”司淺淺煩死了,“你還叫我乖一點,你自己又騷得很!”
蕭律:“……”
“說正事!”司淺淺拍了拍這男人的臉,不許他發騷,“是不是?”
“……嗯。”蕭律凝噎著點了頭,“華孝欽說過,毒已成為我血中的一部分,無解。”
“什么時候知道的?”司淺淺皺眉,“他怎么知道,我卻不知道?”
“柳儀那事后不久,沒跟你提,一是不想讓你擔心;二是這毒就算你能解,也暫時還不能解。”蕭律解釋道。
本來快要生氣的司淺淺就被第二個理由,整愣住了,“怎么就不能解了?”
“直覺。”蕭律輕撫著人兒嬌俏的臉,“雖已查出是獨孤雪下的毒,但我總覺得,身邊還有一只無形的手。”
司淺淺忽然靈光一閃的問:“比如你之前在西北莫名中了毒,還有那個軍醫,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