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司淺淺稍稍安心,“王爺一回來就叫我。”
司馬炎應下了,然而——
蕭律次日并沒有如期而至,他又臨時起意的揮軍南下了,據說要直接收復廣州城才罷休。
司淺淺:“……”
她忽然有種脫韁狗子收不回來之感。
這讓她下意識問道:“我們能否南下跟上?”
“屬下不建議這么做。”司馬炎解釋道:“一則嶺南多瘴氣您是知道的,以您的身子骨,最好不要前往;二則秦王此行行軍多變,又有秦嶺隱蔽,哪怕是屬下,也很難第一時間得到精確位置。”
“二長老呢?”
“他已與我們已經斷了聯系,估計正在全力為前往偵查軍情,暫時無法分神,又或者是秦王有意斷了老二與我們的聯系。”
司淺淺一聽就覺得!第二種可能性更大,“狗子一定是防著我再跟上!他混賬!總是說話不算話!”
司馬炎不好跟著品論主子的夫君,只能說:“虔州目前很安全,您在這兒,秦王才能后顧無憂。”
“我是怕他……算了,你先退下吧,有消息再來跟我講。”司淺淺揮退了司馬炎,沒跟他說下去。
她不可能將蕭律的病情說得太細,畢竟雙重人格不是小癥狀,在這個時代背景里,多半會被判定為失心瘋。
“狗子現在瞧著還好,可一旦殺瘋了,未必不會再次被刺激到。”司淺淺不怕別的,就怕他發作時,她沒在身邊,不能及時治療。
殊不知——
在她面前還好的蕭律,早就變了一個人!
此行隨他出征的金策,已經被他殘暴的攻伐手段驚到了。
所過之地……
但凡沒有第一時間投降者!全數被殺,一個活口沒留。
就差、就差無差別的屠城了。
不過好的是,在這等殘暴推進下!嶺南道很快被收復。
這才三天而已,司淺淺就收到消息說,“嶺南道節度使已出城投降。”
“這么快!”司淺淺驚呆了。
可更讓她震驚的是,司馬炎在踟躕了一會后,還是稟道:“陳節度使極其九族,皆被秦王下令抹殺。”
司淺淺:“!”
幾乎是剎那間……
她就有了推斷的問道:“沈鑄還在牢里?”
“是。”
“帶我去見他!”司淺淺懷疑,她狗子已經分裂出第二人格了!
可等她見完沈鑄,她就明白,情況極有可能比她預想的還要糟糕!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