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再遇到類似的事,他就應該像之前被罵的那次一樣,堅定不移的把王爺的行蹤,泄露給王妃!
而金策在沉吟一番后,也覺得有理,“是這個理,但凡王妃在,王爺怎么也不敢鋌而走險,王妃指定要哭。”
金剛深以為然!
但是——
聽到這倆愚蠢屬下對話的蕭律,他就黑著臉現身了,“你們是太閑,還是活太長。”
頓時噤聲的兩個不良司硬漢,已經在瑟瑟發抖,就怕被他們惱羞成怒的王爺,直接丟下海去喂魚。
好在蕭律還克制得住,主要是手上缺人,否則他真想把這兩個飯桶丟海里喂魚,并不會于心不忍。
至于那個該死的小女人……
呵。
按照他的記憶,今年冬暖,渤海難得不封,從范陽回京的路也好走,他大概率能趕在那小女人之前回京!
屆時一逮住這女人,定叫她好看!讓她不乖,總是亂跑。
比如——后位肯定不能給她,先讓她當個妃,封號都給她想好了,就叫“閑”,她就是太閑!才那么能作。
等她聽話了,乖了,再考慮要不要給她封后。
“呵。”
想得挺美的蕭律,哪怕吹著寒風,也覺得心頭烈烈著火,還是很氣。
有時候真恨不得將那小女人千刀萬剮了……
而這想法才起,本來沒有不適感的蕭律,忽然覺得頭暈,令他腳下頓時不穩,差點被風刮踉蹌了。
好在金剛及時扶住了他,“王爺,您怎么了?”恐怕是想王妃了吧!?
“滾!”蕭律揮開金剛,以絕對的強勢,克制下眩暈感,他知道是那個廢物在反抗他。
可笑,就憑那等廢物,還想奪回他這身體?絕無可能。
……
如此又過了三天,司淺淺已經過了襄州,正在金州。
可這一路的順遂,卻讓司淺淺更擔心了,“都快到金州了,水路還沒結冰,可見今年冬天比較暖和,渤海估計也不會結冰。”
“這豈不是很好?王爺的船應能平安到岸。”司馬炎應道。
“這也說明王爺早就知道會如此。”司淺淺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罷了,只要我們能在大寒前趕到京城就好。”
“肯定能到,還能提前到。”司馬炎已經能保證,“所以您只需要安穩坐上馬車,沒必要騎行回去,否則傷了腿,反而不便。”
司淺淺:“……也好。”只要時間能趕得上就行,她也不想趕路不成,反成殘障。
三年前被獨孤云追到大腿內側爛掉的恐懼,至今還支配著她,她那個時候會昏迷那么久,主要就是因為傷口發炎了,導致她高熱不退,差點沒命。
司馬炎不知道這內幕,但見她聽勸,已經很欣慰了。
而后,他又讓水明悅密切關注京城形勢,以便應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