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律:“……”能一樣么?
“我不管!這江山無論是大好河山,還是烽煙四起,既然你邀我一起看了,那就要一起都看!”司淺淺很堅持。
蕭律是完全沒想到,昔日邀她同登帝位的話,今日竟成了她陪自己赴險的正大之詞……
把水明悅都聽著急了,“娘娘,您別為難陛下了。”
蕭律聞言,暗松了一口氣,想借機再勸。
然而司淺淺已經牽著他的手:“走吧,他們不是說我是他們的神女嗎?我倒要看看,他們有多信仰我這神女。”
蕭律:“……”
“走不走?”拉不動人的司淺淺也急了,“你不帶我去,我可就自己上了。”
蕭律聞言,只能服軟:“上去可以,一切聽從朕安排,否則……”
“可以可以!你說什么都可以,別啰嗦了。”司淺淺覺得狗子過來找她,應該已經是百忙抽空了,偏他自己還磨嘰得很。
蕭律:“……”第一次被嫌棄啰嗦的他,只能揉了揉眉心,讓金剛去取來盔甲,給這小粘精也穿上。
司淺淺就對這套合身的盔甲感到詫異,“陛下早就安排好,要讓我上啦?”
“怎么可能。”蕭律又愛又氣的捏了她一把,“你不聽話的時候可不在少數,不過是以防萬一,這不就用上了?”
司淺淺卻美上了,“陛下真好!”
蕭律不想理她,已經轉身而去,但也沒忘牽上她的手,只是不肯說話。
任司淺淺怎么哄,他都不說話。
司淺淺就知道他是真生氣了,不敢再作,等出了殿門,更是老老實實跟在他身后,不敢離開半步。
蕭律看在眼里,滿意在心,但臉還繃著,以防這人兒打蛇上棍,到了城墻上就四處作亂。
但司淺淺真不是這樣的人,她上了城墻后茍得很!
直到她透過遠境,看清楚駐扎在遠處那些吐蕃軍,以及被俘百姓,她才茍不住了:“明悅,可有辦法在開戰前,把人救出來?”
“陛下有這個計劃,也與老司馬商議過,但不行,他們看得太緊。”
“……”也看得出吐蕃軍對俘虜看守嚴密的司淺淺,只能沉默了。
不過——
在遠境下,忽然看到沈浪的司淺淺立即專注看去,卻見對方似有所感的!朝她看了過來!?
事實上,沈浪確實有所感應,“誰?”
四下看了一圈的沈浪,并未察覺到異常,可他能感覺到,有人在看他!這讓他想起了,自己曾用過的遠境。
此念一起,沈浪就朝上京城看了過來,但以他的目力,無法看清楚城墻上有誰,他知道,看他的人就在城墻上!
“怎么了?”不明所以的雷姆達則從旁問道:“你發現什么了?”
“有人在窺探我們,此地還是不夠隱蔽。”沈浪表示。
雷姆達卻不信:“不可能!此地距城墻有二三十里!視線再好的人也看不清。”
“我跟你說過,大盛軍中有一種奇妙的遠境。”
“本王反正是不信有這種玩意!”
“隨你。”沈浪說完就轉身回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