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奇怪的是,母親的臉色變白,手也不住的微微顫抖,好像在怕什么。
志軒看出母親的不安,連忙出來打圓場,“雅晴,阿姨才剛好,還需要休息,再住院觀察一段時間,沒什么問題再辦出院手續,這么晚了,你先回去吧!”
我連忙點頭答應,和母親告別后,同沐陽一起回去了。
我們倆一路上沒有說一句話,直到走到家門口時。
我就是這么一個沒有出息的人,什么事都等著別人先開口。
“我媽可能是病剛好,比較害怕見生人,你別見怪。”我出息了一回,先開了口。
“沒事的,恭喜你,阿姨馬上就可以出院了,我聽吳醫生說了阿姨的情況。”
“他全告訴你了?”
“嗯。”
后來,我才知道我的愚笨之處,醫生怎么會隨便透露病人的病情?他在騙我,不過這都是后話了。
“那你......”
“我知道你在怕什么、擔心什么,我想告訴你,無論在你身上發生了什么,我對你的喜歡都不會變,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剩下的我會和你共同承擔,我還是那句話,我喜歡你,已經很久了,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嗎?”
他的回答既是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
既然錯過他會讓我遺憾,我為什要放棄機會呢?
“我愿意。”
你敢相信嗎?在一起竟然就是這么簡單。
回家后,我迫不及待想將喜悅分享給其他人,我能分享給誰呢?當然是“星星先生”,至于小言,明天就能看見她了,可以當面告訴她。
我將我最近所有的喜悅都寫在了給“星星先生”的信里,把母親即將出院的消息也寫了進去。
母親出院后,我和“星星先生”的聯系也會斷掉吧!這么一想還真是有點舍不得,不知道我有沒有機會見到他。
第二天,我早早的到了咖啡館。
小言一臉驚訝的看著我,“今天你怎么來這么早?”
“當然是突發善心來感謝我的恩人啊!”
“恩人?”
“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媒人。”
“你這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時候成媒人了?”
你輕輕敲了敲小言的腦門,“你忘了?是誰幫的我,讓我和白沐陽一起去聽音樂會?”
“是我啊!”
“嗯哼!你這腦子平時那么靈光,怎么到這種關鍵時刻不好用了呢?在仔細想一想。”
“感謝恩人,恩人是媒人,那就是感謝媒人,感謝我,那就是......成了?!你們倆成了?”
“答對啦!”
“我的天啊!我就說你們倆能成!那你以后可就真是這的老板娘了!怪不得來這么早,原來是監督我這個打工人有沒有來工作。”
“我們倆最后能不能走到一起還不一定呢!”
“你們倆多配啊!怎么就不能了?看來以后我每天上班都要吃狗糧了,唉,我要求老板娘給我漲工資來撫平我受傷的心靈!”
“看你表現了!”
正當我和小言聊著天時,一個不應該打來的電話突然響了。
周夢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