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扎黑聽不太清楚,只能模糊概括。
“說李秀林不檢點,一天到晚的和隔壁修車廠的老板眉來眼去,還說……還說倆人待在一塊半天不出來……還有……”
巴扎黑聽的興起,丁寶打斷它。
“夠了,不用說了。”
“李秀林的風評不太好啊。”
“嗯,有丁金平一天到晚的詆毀她,風評能好就怪了。”
狗男人自己出軌不說,還倒打一耙的污蔑李秀林早外面亂搞。
他在這個小區里可以說是老好人的代名詞了,天天老婆孩子掛在嘴邊,時不時的參加社區組織的公益活動,還主動帶社區的孤寡老人去體檢。
這樣一個熱情善良的好丈夫好爸爸,誰也不懷疑丁金平的為人,但他們對于相貌姣好氣質嫻靜的李秀林是懷有惡意的。
畢竟這個女人長得漂亮還不用工作,每天的任務就是照顧女兒和丈夫,結果把女兒養成了個不學無術的女混混,還把丈夫的生意拖累的不斷走下坡路。
生活在這片老小區的,大多都是年紀較大的老人和一些帶著孩子上學的女人,她們整天沒事,平時最喜歡的活動就是湊到一塊聊家常路段,聊誰家男人有錢誰家孩子成績好,風平浪靜的日子她們都能把家家戶戶的瑣事聊出花來,更別說碰上了丁金平故意攪起的浪花。
他有意無意的愁眉苦臉,欲說不說的無奈嘆息,都坐實了李秀林作風不正的事實。
這下小區里的人有的聊了,從丁金平一家子搬過來就開始聊,一直聊到現在。
沒有照顧好丈夫,沒有教育好孩子,沒有約束好自己的李秀林成了眾矢之的。
談到丁寶整天夜不歸宿的待在外面混,眾人還頗為惋惜的嘆了口氣,并一致認為。
什么樣的媽媽就有什么樣的女兒,丁寶這孩子徹底完了。
“她們覺得你以后必上社會新聞。”
巴扎黑替那幾個女人做了一下聊天總結。
丁寶點點頭,像是在聽別人的事,臉上看不出半點情緒。
“丁金平可真是個男畜生。”
詆毀老婆也就算了,連閨女都不放過,這種玩意你說他不是人,可他也和人一樣長了兩條胳膊兩條腿,兩只眼睛一張嘴。可你要說他是人,可他做出來的事又是豬狗不如。
所以丁寶對這種男人統稱為:男畜生。
她倒不是沒見過這種人,比他更過分的還大有人在呢,所以對于這種情況丁寶倒沒有表現出任何情緒。
當天晚上十點多,丁金平到家了。
夜幕剛一降臨,男人又露出了真實面目,推開臥室門之后沒見著李秀林,轉身又去敲丁寶的門。
母女倆都睡著了,但又同時被敲門聲給驚醒。
尤其是丁寶,她不僅被突如其來的砸門聲驚醒,又被身旁那瑟瑟發抖的李秀林嚇了一下。
這女人下意識就蜷縮成一團。
聽著外面的動靜根本沒打算起床去開門。
丁寶揉了揉眼睛,嘆了口氣。
媽的。
她默默在心底問候了一遍丁金平,然后起身準備去開門。
李秀林突然抓住她的胳膊。
“小寶,媽媽有點怕。”
“媽,你這樣我也有點怕。”
“你爸爸又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