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么想的?”
“還能怎么想?完成任務唄。”
“杜世苓要是知道你是個貓妖,說不定會當即舉槍把你打死。”
有錢人最討厭這些精怪,畢竟他們見過的美色多了去了,還是更加惜命。
尤其是杜世苓這種級別的巨富,肯定更忌憚這些。
“放心吧,不會的。”
“那你打算怎么做?”
“我心里有數。”
“......”
該死的丁寶。
什么時候能改改這幅傲慢又孤僻的狗德行?
“好了,你告訴我你到底是什么東西,我就告訴你我以后的打算。”
“我是一口能把你腦袋咬掉的黑熊。”
“你是狗,對吧?”
“不是。”
“嗯,你肯定是狗。”
“丁寶你有沒有聽到我說什么?我說我不是狗!”
巴扎黑的爪子撓地,但還是繼續忍耐。
該死的丁寶。
“你不告訴我那我也不說了,你這條狗東西。”
“......”
算了吧。
巴扎黑默默忍耐著,反正它被丁寶欺負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管她說不說呢,反正這家伙愛財更愛命,絕不會把自己搞死就行。
——
杜世苓到的時候,朱會長已經在迎慶樓等了許久。
兩人年年齡差了二十多歲,但交談起來卻毫無代溝。
朱會長出身官家,其生父還是前朝戶部侍郎,實打實的書香世家,因此老先生最愛文墨古玩,對字畫古董之類的東西了解甚多。
現如今朱會長成了商人,結交的圈子也全都是商人,大多一肚子精明油水,對國家留下來的這些寶貝了解甚少。
所以當他意識到眼前這個小他二十多歲的杜世苓,竟然對這些古董字畫之物如此了解時,驚喜之余還多了幾分欣賞。
“晚輩家中還收藏了許多大家手筆,有些事祖宗留下的寶貝,還有些是我平日里收集的,若老先生不嫌棄,改日可親自來敝舍鑒賞一番。”
“今天和你聊這一番,實在是出乎老夫所料,真真是后浪推前浪,杜老爺子教子有方啊!”
杜世苓溫和的笑著,順著這個話頭繼續往下聊。
“現在戰亂紛繁,許多屬于我們國家的珍寶,現如今早已經遠渡國外,當年我在留學時,就曾看見屬于我們的國寶,出現在了別國的博物館里,如今想起來仍然很是心酸。”
聽到這一番話,朱會長深深的嘆了口氣,眼底全是心疼與無奈。
“我也知道,所以我能做的就只有和洋人做生意,將他們從我們手里搶走的寶貝,再花錢買回來,明明是我們自己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