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著眼睛我的心里還是不安,我身上的反噬越來越重了,我有點害怕如果我真的陷入沉睡該怎么辦,我上次讓雨臣做了和我一模一樣的人皮面具,如果我真的不在了,起靈哥哥身邊必須要有個人守護他。
我握緊了拳,走出了帳篷。
大家已經收拾完畢了,我們朝著神廟的方向前行,路上遇到了一塊奇怪的石碑。
上面刻有一幅畫:先民在祭祀野雞脖子,已經在戰爭中即將落敗的西王母放出了殺手锏:野雞脖子,戰爭也就轉敗為勝,并且在壁畫中,整個城市的地下通道都是通的,并且養滿了野雞脖子。
第二幅畫描述的是周穆王來到西王母國討教長生之法。
并且起靈哥哥發現:浮雕上野雞脖子竟是社會性蛇族,里面最為重要的蛇母粗得如同一棵樹一般,就在我們還在研究雕像時候,潘子大喊了一聲,原來是神秘女人。
吳邪胖子聞聲立刻追了上去,可還是讓她跑了,二人也摔到了水里,后來他們無意發現了吳三省隊里人的尸體,差點被眼瞎的胖子認成吳三省,惹得吳邪一陣后怕。
而我和起靈哥哥留在原地照顧潘子,放心地讓吳邪追泥人,因為我們深知泥人不會傷害吳邪。
可胖子的烏鴉嘴還沒有到頭,有一條野雞脖子逼近了我們。
我還沒反應過來,吳邪就眼疾手快,一刀下去把蛇砍成兩半。
再看地上的尸體,全身上下只有一個傷口,并且此處距離吳三省營地有一段距離,是野雞脖子成群結隊把尸體搬到了這里當作糧倉。
野雞脖子聽到了奄奄一息的同伴發出的信號,紛紛游了過來,漸成圍攻之勢。
此時的胖子恨不得撕爛自己的這張破嘴,可野雞脖子連懊悔的機會都不給他,沖了上來,胖子手忙腳亂。
再看吳邪,同樣狼狽不堪,費勁了全身力氣逃掉之后,竟看到野雞脖子拖著胖子往一個方向挪動,他大驚失色,用計把蛇引走后背著中了蛇毒的胖子準備回營地找血清。
可是哪有那么容易,吳邪無意發現胖子的肚子里被蛇下了蛋,一切問題都得到了答案,那里根本不是什么糧倉,而是野雞脖子給自己造的育嬰室。
吳邪大驚失色,可當下之急是回到營地給胖子打藥,這從小嬌生慣養的小三爺咬著牙費盡千辛萬苦爬懸崖時候因意外和胖子雙雙掉到了懸崖下面的地下河里。
我和起靈哥哥離了開營地,和神秘女人會面。
神秘女人看到我時明顯愣了愣想要出手,起靈哥哥忙要攔,我開口道:“陳文錦,莫不是因為自己即將成為禁婆連我都認不出來了嗎?”
陳文錦停下手來,不敢有所動作,開口道:“失禮了。”
然后又向起靈哥哥說道:“我已經引吳邪過來,能不能進去,就看他的本事了。”
我皺了皺眉,他們到底有什么計劃。
……
……
……
吳三省他們重新回到了那個地下河洞入口處,一番交代后穿上裝備就下了水,水位很淺,并不像解雨臣之前說的水流湍急,深不可測,眾人笑嚷著。
吳邪依據水流方向判斷出口的大概位置,費力背上胖子就往前走,可是之前喊過他“小三爺”的神秘聲音又出現了。
只是聲音的主人并非地上的死尸,而是死尸肚子里爬出來的野雞脖子,原來這野雞脖子不僅會發出人聲,還會學人說話。
就在吳邪差點被咬到的時候,解雨臣及時趕到,一把打退了它,胖子也被三叔雇傭的人抬到了安全的地方注射血清。
在小花的帶領下,這對歷經無數磨難的叔侄二人終于見面了,吳邪仿佛失去了某種支撐,昏了過去,醒過來的時候,有人正在給他清理背上的傷口里的野雞脖子崽子。
三叔大怒:“吳邪,我千叮嚀萬囑咐,此地危險不可久留,為什么你這小兔崽子像聽不懂人話一樣。”
吳邪忙又要反駁,被解雨臣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