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月里他們在找他,但是怎么找都找不到,一直到最近,他死在了你的身邊,并且在你身上刻下了那個圖案。”
“古尸?”黎簇驚奇地道。
梁灣道:“他們估計是這個負責運送古尸的伙計從這圖案中參透了什么,想把這個消息賣給其他人,但中間出了什么變故,才會變成現在這種局面。
當時那個伙計,也就是在你背后畫圖的黃嚴,已經身負重傷,他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才把你抓了過去當畫板。”
“你說他干嗎要畫在我的身上?他畫在地上多好啊?”黎簇說道,“二缺也不能二缺成這樣啊。”
“這我也不知道,也許是因為你看上去很嬌嫩,以前不是有部電影,里面的**特別喜歡在小孩子的皮膚上紋身嗎?”
“不可能。”黎簇覺得奇怪,他回憶當時那個人襲擊自己時說的話,覺得當時那個人的目的十分明確。
那么,這個來自古尸背上的圖案到底有什么意義,讓那個人覺得那么重要,甚至連命都不要,都想把它留下來?
“既然知道王盟是盜墓賊,你為什么不報警啊?”
“報警?這種人,敢這么冠冕堂皇地和我說這些,肯定是有恃無恐。
而且我怎么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啊,萬一他是個大騙子呢?再說了,盜墓賊,多酷的職業啊。
這男人長得也不錯,我想相處一段時間后,看看有沒有發展可能再報警唄,還有他那個老板也太有味道了,如果我能再見到他那就太美好了。”
“大姐,你犯花癡不要連累我啊。”黎簇道,“小爺我今天差點被你的花癡對象電翻。”
“誰知道他只是想利用我,我覺得我和他聊得挺好的啊。”梁灣嘆了口氣,背后的痛楚讓她皺了皺秀眉,“男人,真他媽靠不住。”
出租車一路開著,最后在望京停了下來,梁族穿著高跟鞋不好走路,黎簇扶著她跌跌撞撞地進了一個小區的一幢樓里。
上了十四樓之后,終于到了梁灣的家,他們開門進去,里面一片漆黑。
梁灣打開了屋里的燈,他也立即看到,在沙發上竟然坐著一個人還有一個背過身的女人。
男人應該是一直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直到燈亮了才睜開眼睛。
那是一個年輕人,他的身材修長,穿著一身棕色夾克,帶著手套,一副很休閑的樣子。
年輕人面前擺著一杯咖啡,也不知道是自己帶進來的,還是用梁灣的設備泡的,年輕人非常淡定地看著他們,似乎完全不覺得意外。
“你男朋友?”黎簇問道。
“不是,這個是王盟的老板。”梁灣道,“我在醫院里見過他一小面。”
“我的名字叫吳邪。”年輕人站了起來,點上一支煙,黎簇發現和王盟抽的煙是一個牌子,“抱歉,兩位,我的手下辦事不力,希望你們見諒,我看,我們之間的交易應該還沒有完成。”
梁灣不由得有點發抖,一直往后退。
黎簇感覺到了梁灣的害怕,立即也恐懼起來,也往后退去。
才退了幾步,他們就聽到身后有動靜,只見電梯門打開了,從里面走出來幾個牛高馬大的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我不會傷害你們的,我的手下有點急躁,所以才會出那種主意。”自稱是吳邪的年輕人向黎簇他們走來,“給我五分鐘時間,我就想看看這位小兄弟的后背,五分鐘后我們就會離開。”
“我這里有圖片。”梁灣道,“你們把照片拿走吧。”她抖抖索索地把信封從包取拿了出來。
“我要看的是真實的圖形在皮膚上的樣子。”說著抽了一口煙,“我們要立即趕往另一個地方,所以,請快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