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可心臉色忽的煞白,馬上提示到:“青蜂大人,顏姐。請小心。這煙有毒!”
青蜂略微猶豫了一下,就在這猶豫的一剎間,螂月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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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也再次回到了隱身狀態。
但是毒煙并沒有因此消失,而且還在不停地增多增濃。
從剛開始的一圈圈,到現在的變為一層層,到現在已經是一波接一波。
但是麻煩還遠遠沒結束:就在這當兒,幽邢天戮猛拍地面,施出了它的魔道。
魔道拾叁——水牢。
這時候,只見酒柜上的酒瓶紛紛裂開,各種酒水液體激射而來,瞬間形成水牢包圍了場中三人。
原來,幽邢天戮在與顏雨瞳兩度交手之后,發現短時間內拿她沒轍。而它,現在最缺的恰恰就是時間。雖有辦法強行收拾黑發少女,只怕也會落得兩敗俱傷。
如今,眾敵寰伺,身處敵后,任務未完,不能有失。
它不能冒險,如今的幽邢天戮必須要穩住。穩住局面,尋找機會。
畢竟,作為隊長,完成任務的同時還得保障隊員的生命。
它能活到現在,可不單單靠著高強的武藝。更重要的是,它天生對著戰場有一種嗅覺。
對當前局勢,可以瞬間制定最完美的戰術。當它看到螂月螳勾放了毒氣,捕捉到了青蜂那一絲絲的猶豫。
它發現了對方對毒似乎有所顧忌。
不然,憑青蜂的身手,螂月螳勾絕對跑不了。
所以,它靈光乍現,腦中立刻就冒出了一個戰術。
那就是——把青蜂、霍可心、顏雨瞳困在一個封閉的空間里,活活毒死!
用水牢術制造一個空間關住三人,用螂月螳勾的灼骨蝕心毒死三人。
但是它需要一點助力,需要一個條件。那就是——水。
水牢,水牢。當然要水才能施展。
還需要大量的水,可是這兒并沒有水。
但是,這兒有酒。有酒,就有液體。
有液體,就有水。
有水,就能制造水牢。
忽然間,戰局有了很大的變化。
戰局再次朝著對魔族有利的形勢發展。
畢竟世事如棋局局新。人生總有那么多意外。
誠然,我們活在世上都希望自己一帆風順,
然而帆船在行進中也有遇狂風暴雨之時,或者是無風難行之刻。
情形已愈來愈嚴峻了,只見場中酒牢已經完全形成。
緊緊圍住三人,但是幽邢天戮并沒有將“牢籠封死”。
它還留了個口子,只要有一小點、一絲縫的口子
——方便灼骨蝕心的毒氣從口子進入。
顏雨瞳霍可心臉色大變,驚立當場。
青蜂急道:“別發呆,趕快想辦法離開。”
只見青蜂手中太刀開始泛藍,那是從魔者手上奪來的太刀。當力蓄滿,青色身影剎那飛身掠出,對著水牢就是一刀。
“嗤”的一聲,水牢被反向切開了一道口子——幻劍無名·鯨牙·尾翼閃。
只見酒水形成的牢籠,被活生生切開。但是很快,青蜂發覺虎口一陣發麻。
那感覺,就像手中太刀撞上了海嘯,洪水。水紋勢不可擋!一股巨大的水之力,將切開的口子再次修補起來。
青蜂臉一黑,原地再次發出了一刀。
這次,是遠程的刀鋒。拔刀術。
霹靂刀鋒混合著超音波,刀光如銀,漾起一片月光。
刀光飛行時,附帶著陣陣刺耳的噪音。
但是,刀光再次被無形之水瞬間吞沒。
青蜂的臉色也變了,看起來,不打斷施術者。這個水牢就會源源不斷,生生不息,無窮無盡.........
情況已經甚為兇險!
只見黃色煙霧有如實體一般,朝著三人吞噬過來。
青蜂命令道:“喂!你們兩個趕快動起來。我一個人沒法打破牢籠。”
顏雨瞳道:“青蜂大人,您有什么主意?”
青蜂道:“你們兩個想辦法破開水牢,劃開口子也好,打個大洞也行。在它完全修復前。我用霹靂刀鋒打斷施法者。”
顏雨瞳與霍可心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解鈴還須系鈴人,打蛇還得打七寸。
只要它的手離開了地面,那么水牢術就會被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