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輩,你搞錯了。他的雷法非是貧道所教。四象門有祖訓,不得私下傳授師門絕技,否則必遭天譴。”吳道人回應道。
蔣平安一聽,馬上笑道:“哦?真的不是嗎?”
看到對方不信,他吳道人瞬間一股火氣騰地就上來了。眉毛一揚解釋道:“沒錯,這天罡五雷正法的確是我們四象門的絕技之一。但是,并非出自我蒼梧一脈。而是雁蕩一脈于師叔的絕技。雖然,我不知道這廝是如何給偷學了去的。”
“啪”的一聲,蔣平安了打開折扇,就要跟他找茬道:“啊喲啊喲,都是一個門派的弟兄,什么蒼梧雁蕩的,還不都是你們四象門的?”
“給我閉嘴!”吳道人劍眉一豎,憤怒吼道。
蔣平安隨口這的么一說,竟然把他激怒了,好似深深地刺激到了他內心的痛處。
吳道人狠狠道:“誰和他是一個門派的?我堂堂四象門會收這種酒囊飯袋?小子,你可不要瞎說,當心閃了舌頭。”
蔣平安仍是笑道:“那你救他作甚?別和我說你還有龍陽之癖。哈哈哈!”
“你錯了,貧道是喜歡女人沒錯,但對男人,沒一丁點兒興趣。”吳道人頓了頓,冷笑道:“主要是這廝會陰五雷,貧道想要擒他回四象門交給于師叔問個究竟。師叔一開心也許就會在師父他老人家面前替貧道美言幾句,讓我重返仙門。”
他只是隨隨便便站在那兒,藍色的玄功流轉在仙鶴道袍周圍,這四象道門先天的力量,早已壓制當場,震懾群雄。銘文古劍握在手中,一對死魚眼狠狠盯著楊延風,生怕他跑了似的。
事實上,從這吳道人一出手,蔣平安就已全力以赴,聚神凝氣,面對此人。
為何?對蔣平安和楊延風來說,無論是朱祖兵還是周儼都只是江湖武林高手而已,而眼前這個四象門的吳道人,才是真正的大敵。
武林高手,哪怕武功練到頂尖,肉身如何強悍,終究只是一介凡人。巔峰時期也許能打敗一些低境界的修士。但是,隨著年華老去,身體機各項機能下降,總有埋骨黃沙的一天。
而這吳道人,再怎么說,卻也是個修仙的。僅憑體內的紫府元宗就能虐翻大部分武林高手了。而且,當修仙達到一定境界時,這壽元也和凡人不同。
人活七十古來稀,假設凡人的壽元上限是100歲。修仙最低一級的練氣修士輕輕松松就能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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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100歲-125歲,甚至140歲-160歲的也不乏少見。
而到了筑基修士,由于基因、體質都有巨大的變化,其壽命也更大幅度延長,200歲-250歲,甚至300歲,都沒什么問題。
所以,這朱祖兵和周儼和吳道人相比,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光層次上,就差的太遠了。
也就是說,與朱祖兵和周儼的戰斗,說白了,也只是一般的江湖尋仇,武林恩怨。但和吳道人的戰斗,恐怕就是武林和修仙的大戰了。
這不是一個次元的戰斗。
這不是一個層次的戰斗。
這不是一場公平的戰斗。
“當然,貧道在回仙門前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取了楊延風的小命。”吳道人死盯住楊延風皮笑肉不笑道。
未了,吳道人又加了一句:“你一定想問我——為什么?對嗎!”
楊延風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將飛星翎千機重新取了出來,擱靠在腿上,用僅剩的左手慢慢開始上箭矢。
對楊捕神來說,管你是他嗎人魔仙鬼神。犯了律法,就一定要受到刑法的制裁。
其他的,對不起,關他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