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秦在經歷了之前的事情后,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老爹,蔣宇和蔣依依,干脆當起了鴕鳥,徹底躲在了心儀院里。
白天呢就,蘇秦就偽裝成普通的客人,喝喝酒,聽聽秦夢玥彈古箏,唱曲,晚上就抱著秦夢玥休息,日子倒也過的十分愜意。秦夢玥能夠和蘇秦天天呆在一起自然也是很開心,只要一有時間就粘著蘇秦不放,兩個人如膠似漆。
楊媽媽當然是把蘇秦當祖宗一樣供著,生怕蘇秦在心儀院有哪點不滿意。
這天,蘇秦像往常一樣,和一大群人坐在大廳內,悠然自得地喝著小酒。聽著秦夢玥如同黃鸝般靚麗的歌喉伴著美妙的古箏樂。
有個衣裳華貴,脖子上掛著項鏈,腰間配著幾塊玉佩,手上拿著一個玉質手件把玩,就差把我很有錢四個字寫在臉上的男子不知道是喝多了酒還是假借酒勁要趁機鬧事,直接就走到了秦夢玥的白色簾子前。
男子笑著喊道:“都說這心儀院的頭牌清倌夢玥姑娘向來是賣藝不賣身,我看吶,還是大家伙出的錢不夠多的緣故吧。”
環顧了一圈,男子又繼續自鳴得意地笑著說道:“齊某人不才,倒是有幾個錢,只是不知道秦姑娘想要在下拿出多少這銅臭之物,才肯賞臉作陪啊?”
秦夢玥的古箏聲停了下來。簾子后的身影看起來有些不知所措。
蘇秦皺起了眉頭,看著叫囂的男子,沒有急著站出來,而是看向了楊媽媽那邊。想要看看遇到這種情況,心儀院是如何處理的。
楊媽媽聽到動靜就急忙趕了過來,走到男子面前,陪著笑道:“這位客官,實在不好意思,夢玥確實是從來不接客的,這丫頭呀臉皮薄,年紀也小,可伺候不好客官這樣的貴人。”
男子冷笑一聲:“楊媽媽,你可不要不知好歹,壞了我的事,不就是錢么,你開個價就成,要是我還價,我齊某人的名字倒過來寫!”
楊媽媽連忙擺手:“客官,實在不是價格的問題,夢玥這丫頭從來沒有賣身到我們心儀院,只是在這占個地方賣唱而已,還請客官不要為難在下了。”
男子的臉色已經有些陰沉,一位心儀院的姑娘走過來牽上男子的手,陪笑道:“客官,我來陪您怎么樣,我可比夢玥那個丫頭會伺候人多了,保證讓您滿意就是了。”
男子一臉的不耐煩,還要發作,楊媽媽趕忙低聲道:“客官,規矩實在是不能破啊,來我們心儀院賣唱,賣藝不賣身的姑娘也不止夢玥一個,這個先例如果開了。以后還有哪個姑娘愿意來我們心儀院?今天讓你破了例,其他的客人們恐怕也都會對你,對心儀院有意見啊。”
男子稍作思考,害怕自己真的回成為眾矢之的,摸了摸主動來作陪姑娘的手,見實在沒法說動心儀院,也就只好就此作罷。但是男子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就這樣放棄面子上過不去,剛剛還說自己腰纏萬貫,沒有拿不下的女人,現在就放棄不是打自己的臉么?
男子想了想,扭頭朝著秦夢玥的方向吐了口痰,罵道:“就是賤人一個!在我面前裝什么清高?”然后才趾高氣昂地拉著姑娘,準備離去。
似乎這樣子罵上一句,自己的面子上就過得去了,通過對秦夢玥的貶低,男子狠狠地抒發了心中的不滿,感覺內心滿足了不少。
而秦夢玥被這樣子辱罵了一通,仍然是默不作聲,還朝著男子稍稍欠身表達了自己的歉意。楊媽媽雖然無奈,但也是面不改色,似乎兩人也都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事情。
蘇秦本來不打算出面,卻沒想到這男人走之前還要罵上秦夢玥一句,這徹底點燃了蘇秦。
蘇秦沉著臉直接走向了齊姓男子。男子見蘇秦朝自己走來也是一愣,剛要開口說話,蘇秦抬起腿直接就是一腳,正中男子的腹部,把他踢倒在地,還滾了兩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