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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神圣的婚姻和莊嚴的婚禮有著怎么樣的期待,蘇秦沒有開口,只是點了點頭。
蔣依依眨了眨大眼睛,笑著對蘇秦說道:“在天愿作比翼鳥,在地愿為連理枝。”蘇秦聽到蔣依依對自己念自己的詩,也是啞然失笑。
就在這時,一臉凝重地林浩洋走了進來,對蘇秦說道:“清風寨被滅的消息已經傳開,齊易玄那邊也已經得到了消息,連蔣副州牧到來的事恐怕齊易玄也已經從他的渠道知道了。”
蘇秦臉色一變,急忙開口道:“齊易玄那邊是怎么打算的?”林浩洋開口道:“他現在只知道清風寨被滅,還不清楚我們已經知道他和土匪勾結的事情,頂多有些懷疑。”
猶豫了一下,林浩洋繼續開口道:“我建議我們還是先下手為強,以最快的速度先把齊易玄父子控制起來,再用確鑿的證據讓他認罪。”
蘇秦知道自己這邊現在手上并沒有證據,沈榮浩和涂正來那邊也不知道情況怎么樣,但是如果齊易玄那邊有了準備或者是狗急跳墻,后果就比較嚴重了。
蘇秦一咬牙,對著林浩洋道:“讓你的人動手,直接控制住齊易玄父子,必要時,優先抓住齊易玄,可以放棄齊震凱,抓到人立刻帶到城主府,我和蔣州牧在那等你的人。”
林浩洋知道事情緊急,也不多說話,直接拱手離開,去安排抓捕齊易玄的事項。
齊府,齊易玄看著在心儀院喝了一晚上花酒。現在還不太清醒的齊震凱,一臉的恨鐵不成鋼,忍不住怒扇了齊震凱一個耳光。
這個耳光不僅打醒了齊震凱,還把他徹底打懵了,要知道自己的父親從小到大可都沒有打過自己,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錯?
齊震凱咬牙切齒道:“我們和那幾伙歹人的事情已經敗露,我派人前往清風寨,發現那里已經人去樓空,張恒卓更是被當場擊殺。”
“州牧府已經派來了一個副州牧,恐怕是不會放過我了,但是我已經派了人去另外兩處山寨,殺人滅口,毀尸滅跡。現在只能希望他們沒有證據表明我和歹人有聯系了。”
齊震凱怔怔地看著父親,還在消化齊易玄剛剛說出來的話,就聽到齊易玄開口道:“以防萬一,你先走,我安排了人帶你走,給你留的錢足夠你下半輩子衣食無憂了。你離開青州,越遠越好,隱姓埋名當個富家翁。”
齊震凱臉色一變,開口道:“爹,要走一起走。”齊易玄一臉震怒道:“混賬東西,我是他們的首要目標,現在我們齊府外面肯定就有人在監視,我哪里走得掉?”
“一起走的話兩個人都走不掉,你給我快走,記住,走得越遠越好,不要想著報仇!”
齊震凱雙眼流淚,咬著牙看著眼前的父親,這場生離死別來的太快了,快到齊震凱根本沒有時間去消化和承受。
在打扮成下人的模樣下,齊震凱在幾個人同樣打扮成下人模樣的護衛的護送下,走出了齊府。表面上不仔細看,看不出一點齊震凱的模樣,易容的非常到位,更何況,安排看守的人見齊震凱年輕,肯定不是齊易玄,也不想打草驚蛇。
齊震凱到了常陽城的大門外,臉上的表情再也控制不住,淚流滿面,跪在地上朝著常陽城內齊府的位置磕了三個頭。
起身擦去眼淚,轉身對幾個護衛說道:“走,先去荊州。”此刻的齊震凱臉上只剩下了無盡的仇恨和陰冷,以前那個只知道花天酒地的紈绔公子似乎在一瞬間就已經被他自己殺死。
一個人的成長和蛻變到底能有多快呢,可能就在一個晚上,又或是在一個瞬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