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至此,柳憶美才放我一條生路,松開手將暗格打開,可是并不急著出去,還撅著翹臀,在這狹小的空間里扭來扭去的,好幾次都撞在我手臂上。
而且更要命的是,她今晚穿的還是超短裙!
曾經,她是我的女人,如這類扮相足以讓我如癡如醉,神魂顛倒。
然而現在不是了,所以面對這種情況,我必須阻斷和她的曖昧,別過頭非禮勿視。
“又干什么啊?”
“別催我,人家鞋子不見了嘛~”
“真夠麻煩...這么大的人怎么還丟鞋呢?”
我把仰著的頭放下一看,忽然發現在領口處,掛著一只高跟鞋。
怪不得,剛才柳憶美死抱我不放的時候,感覺有什么東西咯在我胸口,原來是這兇器作祟啊!
“哦..這呢,給你吧。”
然而穿上鞋柳憶美還不出去,左一句老公、右一句老公,還要查看我鼻子的傷怎么樣。
最后幾乎是在我用手推的情況下,我們倆才從暗格里磨蹭出來。
隨著空間擴大,四周明亮,柳家人見前妻和我沒有大礙,眾人懸著的心也落地了。
同時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的消息。
好消息是柳家除了損失些家居擺設,但并沒有人受傷,老爺柳正堂安然無恙,已經被人扶下去醒酒。
而壞消息,或者說比較諷刺的是,我這個前女婿的鼻子反倒被踢歪了,這會還沒有徹底止血呢...
事情告一段落,原本打算安慰長輩的心思,也隨著自己捏著鼻子出現于人前而成了笑話。
而且,今晚柳憶美可能是被嚇出了毛病,不似上一回相見那么成熟穩重,自打從暗格里爬出來,她就伴在我左右貼貼呼呼的,一時讓人很不自在。
所以我想,是時候該離開了。
一來受不了柳家人古怪的眼神,二來還惦記楚菲家的鐵柵欄沒人管,即便楚菲說下不為例,可我心里還是不托底,誰知道這女人會不會翻臉不認賬,到時候把罪名都扣在我身上呢?
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不可靠近,更不可輕易相信!
都是從坎坷中總結出的人生經驗,我時刻牢記。
“張大哥,你看這眼下確實不方便了,不如我改日再來拜訪吧?“”
“唉,誰說不是呢...姑爺,你鼻子還好吧,干脆就在家處置吧,反正你出去也是跑診所,何苦折騰?”
“不用,這點小傷我擦擦就好,謝謝,真的不麻煩了。”
其實,現在關鍵的問題不在于我,即便流點鼻血也無關緊要,關鍵是醉酒的前岳父柳正堂,想個好辦法安撫情緒才是真。
本來我和阿忠挺合理的寒暄客套,走也就走了,誰知柳憶美又跳出來糾纏,真讓人煩不勝煩。
“那不成!晨,你這次必須聽我的,快讓他們瞧瞧去,萬一...萬一鼻梁骨斷了呢?”
“還讓誰瞧啊?我鼻梁斷沒斷,你不最有發言權嗎?”
“那...那人家也不是故意的,還以為是我爸來抓我撒酒瘋呢...”
“偷著樂吧柳憶美,幸虧是我挨著一腳,換成老爺子就不知后果怎樣了...行了,今天不方便我改日再來,家里亂你也清楚,估計還有好多事要處理,就這樣吧。”
“那...我送送你?”
掰開柳憶美的手,轉過頭跟阿忠招呼一聲,隨后我便擦著鼻子走出了柳家。
至于柳憶美的相送,好意心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