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回三家橋村,又回到了繁忙的工作中,三家橋村的站點聯網項目已經啟動,這就需要大量的資金。
接下來,我又得為資金的事發愁了,琢磨著該如何著手安排這件事。
站點聯網是目前最大的項目,我正為資金苦惱的時候,王寅來到我的辦公室,興沖沖地告訴我,那場襲擊盜竊的案子破了。
王寅還請我去村派出所,就是為了確認一下那兩個小毛賊,盡管是在黑暗如墨的環境下,可我多少有點印象。
在派出所里,我竟然意外的發現,其中一人還是以前杜大奇的手下,那個下巴邊上有個黑痣的治保隊員。
看到這個人,我無由地想起了初到三家橋村的那個夜晚,自己莫明其妙地被人欺生。
長黑痣的人也認出了我,四目相對時,黑痣年輕人忍不住地暗自發顫。
他從我的眼里看到了一種復仇的怒火,這下真的完蛋了,掉在老冤家的手心里了。
事實上,他們也不知道當晚被襲擊的是誰,只是后來聽人說,三家橋服務站一把手被人用螺絲刀刺傷了,他們才知道犯了大事。
在外面躲了幾個月,原以來風聲已過,誰知道剛回三家橋,就被王寅帶人給抓了個正著。
盜搶案終于告破,但是十萬款項依然沒有下落。
這兩個襲擊我的人不用說,被王寅打了個半死,斷了三根肋骨,另一個刺傷我的歹徒,那只手基本上廢了。
這就是得罪供暖集團第一秘書的后果,兩個人在醫院里療養了一陣時間,隨即將被送進檢察機關起訴,都判重刑無可厚非。
而到底是誰拿了十萬運輸費?又成了一件懸案。
這天傍晚的時候,張亮姐姐帶著淚水,由張亮領著出現在我辦公室門口。
她向我說訴,小柯多次糾纏她,昨天還喝了點酒,差點把她給非禮了。
我問清了原因,張秀細說了事件的整個過程。
原來是小柯暗戀張秀已久,張秀卻對他不理不睬,這讓小柯大為惱火。
小柯還酒后放狂話,說張秀不就是一個生了孩子的寡婦嘛?還裝哪門子清高?老子堂堂一個服務站青年干部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
沒想到居然大半年也攻不下張秀,小柯就來了招釜底抽薪,打算霸王硬上弓。
張秀胸口被他抓了一大把,衣服被撕破,最終還是掙扎著逃了出來。
為此,張秀整整哭了一個晚上,可又不敢來找我,因為前段子三家橋村風傳得很厲害,說她與我有染。
農村就這樣,吃飽沒事干就喜歡瘋傳別人的緋聞,張秀自己倒沒什么,只是覺得害了我的清白就不好,畢竟我在村里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村委會的座上賓,就連警察都稱兄道弟的。
可是中午時候,小柯又拿著一枚足有四克拉的鉆石戒指,跪在地上向張秀求婚。
張秀嚇壞了,這才打算找我投訴一下,好好管教手下的員工。
看來這個小柯是真的瘋了,為情所困。
堂堂一個供暖集團的基層年輕領導,前途可謂大好,居然鬼迷心竅地喜歡上一個寡婦,其實喜歡一個人本沒有錯,只是他用的方法很不對。
在三家橋村里,暗自打張秀主意的人挺多,主要是張秀實在太漂亮,性感,太招人眼球,男人就喜歡這個調調,以前杜大奇如此,現在小柯又是如此。
一個漂亮的寡婦,門前是非自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