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妙要是真回了吉隆坡,也許真能幫自己某些方面的忙,尤其是在財力方面,有了更多資金,錢莊的生意流轉自然更快捷。
但是我還是不愿這樣做。
這無疑是將自己與朱妙之間的關系公告于天下,到時只會弄得自己進退兩難。
如今,曹靜玟的事我還沒想好怎么跟怎么交代,現在又多了個朱妙,讓我又不知該如何跟曹靜玟交代了......
“好!那我就繼續在H市留一段時間,我可是為了你才留下的哦!你要對我好一點。”
朱妙刮了刮我的鼻子,我則抱著她的腰,柔聲問道:“妙兒,你真不后悔?”
“后悔什么?”
朱妙故作不知,我也懶得解釋,一把抱起她。“走吧,夜深了!”
“不要!現在才幾點鐘啦?”
朱妙撒著嬌,在我懷里掙扎起來,卻是一付欲拒還迎的模樣。
這樣的夜,注定是一個花好月圓的夜,可是有些人卻沒法安寧。
十點多了,第二副總蘇軍和宣傳部部長易歡坐在國色天香的茶座包廂里,兩人都是國色天香的金卡會員,可以隨時享受任何次頂級的服務,并且全單八五折。
但兩人只是靜靜地喝著茶,身邊連個服務人員都沒有。
易歡知道,蘇軍這個人不好這口,但男人不好色,未必不愛財,因此易歡私下也沒少給他塞過紅包。
兩人雖然都是分公司的小股東,但畢竟蘇軍職務靠前一點。
“老蘇,不是我說你啊,最近你得小心點,宋海濤可防著你呢。”
“是不是你又聽到了什么風聲?”
蘇軍掂起一塊點心扔在嘴里,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有些事不一定要聽到風聲,你想想看,宋海濤把經濟貿易、招商引資、開發部這么重要的擔子交給李晨管理,這說明什么?他想架空你這個老牌副總啊。”
蘇軍皺了皺眉頭,心里也是五味雜陳。
“王士云這個第一副總都不管,我管這么多有什么用?”
“王士云是什么貨色啊?他原本就宋海濤手下一個木偶,傀儡!他來秀安分公司的目的,只是為了協助宋海濤鎮住場面罷了。”
易歡比蘇軍還大四五歲,顯得老奸巨滑,而且臉瘦瘦的,眼睛里總透著一股令人捉摸不透的神色。
“那個李晨,我真他娘的不甘心,為什么越是打壓,他反而跳得越高?今天又讓他露臉了,聽說省里連朱書記也對他另眼相看,總部和能源集團那邊更是把他當成寶貝了,不行,我得想個法子,把他的風頭壓下去!”
蘇軍憤憤不平地喝著茶,又點了支煙。
易歡彈彈煙灰,就知道規劃是蘇軍搞的鬼,只是沒想到沒有了規劃書,反倒讓李晨出足了風頭,更加證實了一身才學底子。
現在既然李晨打壓不下去,憾動不了宋海濤在秀安分公司的地位,何不從另一條路?
于是,他試探性地給蘇軍點撥了一下。
“蘇總,我覺得王士云這個人倒可以利用一下。”
“王士云?那個瓷娃娃!”蘇軍狐疑地看著易歡。“你說他能成為我們的盟友?”
“呵呵,你說男人最大的缺點是什么?”
易歡故作神秘的笑了起來,看得蘇軍直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