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看了高越一眼。
“高部長,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自己這小姨子也不好好關照一下,怎么就跑來折騰我了?來!今天我高興,你們兩個就一起算了,免得敬來敬去的,搞車**戰我可吃不消。”
“喝完這杯酒,你就把這小姨子好好照顧好了,免得她回去打小報告。”
高越紅著臉站起來,端著酒杯歉意地笑道:“你知道的,我這人不會拍馬屁,實在...我也不說別的,本來今天應該是我請你們,既然李總看得起我,不如把我也調Z市去怎么樣?”
“還有我啊!李總,我們可是一條戰壕里出來的,王寅也走了,馮少也走了,獨獨留下我,就太不公平了。”陳力也端著杯子站起來,一付誓死相隨的模樣。
聽這話我就笑了。
“你們以為這是干嘛?拉幫子占山為王?扯虎皮當大旗的時候?先不說我沒這個能力把你們全部調走,就算有,龐總會怎么說我?忘恩負義,挖墻腳?”
“老陳你別跟著起哄,你的家在秀安,去Z市那地方你肯定不習慣,來!不說了,大家喝酒,今天就圖個痛快!從現在起,不談公事,再談公事者自罰三杯。”
大家聽到我這么說,紛紛起立,杯子碰在一起,包廂里響起愉快的笑聲。
喝了幾輪的時候,王寅朝桃姐使了個眼色。
兩人立刻出了包廂,來到隔壁的一間房里,王寅把她按在墻上,狠狠在臉蛋上親了兩口。
“你今天干嘛把我們的事說出來?想害死我啊?”
桃姐不悅地道:“干嘛老偷偷摸摸,談個朋友有什么稀罕的,我還不是怕你就這樣走了,不帶上我。告訴你,如果敢不帶走我,我就去偷人!”
“你敢——”
王寅暈死了,真受不了這桃姐潑樣子。
桃姐白了他一眼,道:“晚上不留下來陪我!就偷!”
大家在近水樓臺喝到九點多,散場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半了,桃姐也跟著王寅出來,八成是想找個地方過夜去。
......
二號,我到龐德海那里做客,然后又匆匆回了省城市,晚上買了四條大熊貓煙,兩瓶茅臺酒,一萬塊錢,風塵仆仆趕到了錢總家。
看到李晨來,錢育才就格外的高興。
好家伙,看來沒有白培養他啊,看這酒是極品好酒,煙也是精品好煙,還有個紅包,厚厚的,至少不下一萬。
接慣了紅包的職場老手,瞟一眼就知道里面裝了多少,錢總哪能看不出來?
能源集團的股東會成員,送禮的不知多少。
“你這是干嘛?人來了就行,干嘛拿這么多東西,下不為例,下不為例!”
錢育才的態度很和靄,不一會兒,他家老伴也出來了,朝我笑了笑叫保姆倒了杯茶。
來家里的客人太多了,她也記不清誰是誰,看客人這么年輕,心道又是哪個求財的,找后門來了,這種事她是不管的,打了個招呼又進房間去了。
禮送到,意思到了就行,我也沒有錢總那里久坐,半小時左右就出來了。
自己去過錢育才家,至少讓他知道自己不是那種不知好歹的白眼狼,知恩圖報!
在省城,除了錢育才外,還有一個人家里絕對要去,那就是童秘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