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擺擺手,道:“坐啊,都自己人,客氣什么?”
高越就道:“我終于打到組織了!”
“哈哈……”幾個人大笑了起來,沒想到高越這家伙大半年不見,倒是比以前不一樣了,也變得油腔滑調。
看他容光煥發的樣子,王寅就調侃了一句。
“我說高越,你是不是走桃花運了?感覺跟以前完全是兩個人嘛。”
王寅這么一說,高越就有點很不自然。
“盡瞎說,以為我啥樣,對哪個女人都能動心?”
不過我發現他的臉色有些不自然,估計真有那么回事。
喝酒的時候,馮小寶建議,今天晚上是不是咱倆一起去樂呵一下?
我搖搖頭,最近自己不近這套,萬一搞出點什么亂子就不好了。
分部的局勢,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平靜,估計時刻有人盯著自己。
更主要的是,溫常豐的案子,絕對不是憑孫正海和梁建平兩個小小的經理部就可以辦到的,這背后一定還有很大的隱情。
而黎國濤也死得蹺蹊,以致失去了追查的目標與方向,對手太狡猾。
雖然警方提供的只是這么個結果,我還是有些不太相信。
據尸檢報告顯示,黎國濤在猝死之前,曾服過一種興奮劑,正是因為這種興奮劑,才導致了猝死的根本原因。
從現場來看,可以想象那天晚上的瘋狂,黎國濤估計也沒想到,這是他這輩子最后的時光,是樂極生悲!
一切也許只有找到那名女子,才能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因此,這段時間,我也沒什么心思去玩。
而且曹靜玟的事,一直就像根刺一樣扎在我的心里,要是有時間的話,我早飛到洛城去了。
今天晚上喝了不少酒,大家都有個七八分醉。
張亮還是像以前那樣,把我送到樓梯口,看到我進了電梯,他才離開。
出了電梯,我忽然發現,自己這個樓層的感應燈怎么不亮,這是怎么回事?
用力拍了拍墻上那觸摸式的開關,燈就是不亮。
再加上喝得有點微醉,我一邊掏鑰匙一邊說了句。
“搞什么鬼,燈都不亮了。”
摸出鑰匙正要開門,聽到背后有人叫了一聲。“李總啊!”
我也沒多想,就應了句,道:“哪位啊?”
誰知道,從黑角落里沖出來兩個人,黑暗中寒光一閃,我立刻就感到背后一陣刺心的痛,然后又聽到耳邊刮過一陣風聲,頭上被人重重地打了一記悶棍。
“啊——”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