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快十一點鐘的時候,兩人才開著車子回到了市區。
就在兩人離開之后,一輛潛伏在黑暗處的桑坦納小車,也悄悄地出發了。
誰知道快要入城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豐田橫沖過來,截住了桑塔納回城的路。
張亮從車上跳下來,猛地拉開車門,一把將車上的人給拽下,照著肚子上就是一腳。
啊——那人發出一聲慘叫,微型的攝相機滾落在地上。
張亮撿起微型攝相機,用力摔在地上,踩了個粉碎。
又把攝相機里面的貯存卡拿出來,裝在口袋里。
看到地上的那個私家偵探捂著肚子倦在那里,張亮彎下腰,一把提起了對方的衣領,看著那兩條猥瑣的眉毛,張亮心里就來氣。
重重地一拳揮出,擊在對方的小腹上。
然后猛地提起膝蓋,連頂了幾下,那人慘叫兩聲,像死豬一樣軟在地上,再也無法動彈。
出自穿山熊的調教,張亮對打人有獨特的手法,只是他沒想到自己還沒過癮,這家伙就已經不經打了。
張亮停下來,從口袋里掏出一支煙,悠閑地點上了。吸了一口之后,他蹲下來用并不怎么大的聲音問道:“說,誰叫你來的?”
沒想到這個猥瑣的家伙,還挺有職業道德的。
或者他已經知道自己被人發現,反正橫也是死,豎也是死,干脆就裝死!
張亮問了兩聲,他除了哼了幾聲,就是不說話。
張亮也不著急,站起來提腳踩在對方的臉上,稍稍用了些力,這人就再也裝不下去了。
“啊——我……我……我說,我說!”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真是賤骨頭!
張亮收起腳,再次蹲下來。
那人有氣無力的道:“是有人付了二萬塊錢訂金,讓我跟蹤這輛車的主人,記錄他每天的行蹤!”
“那人是誰?”張亮問了句,伸手彈了彈煙灰。
“不知道,干我們這一行的,你也知道,從來不問對方的身份。”
“那你知道他長什么樣子?”
“戴著墨鏡和帽子,看不出具體的年齡!”
張亮斷定這家伙也沒有說謊,他想了想,繼續問道:“老實說,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跟蹤的?”
“三天前,就是三天前,他給了我二萬定金,時間為一個月,說以后還有八萬等事情完了再付。”
張亮從口袋里掏出那塊貯存卡。
“這些東西放哪里?”
“沒,沒有了,就這一張卡!”
呲——
張亮皺了皺眉頭,直接將煙頭按在這人的脖子上。
夜空下立刻響起一陣絕望的尖叫聲,一股淡淡的腥臭味遠遠飄開。
張亮將煙頭扔了,又重復了一次。
“我再問你最后一次,其他的卡在哪里?”
“在!在!我的電腦里,但是那三天,的確沒有拍到什么,不信你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