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們要好好開個會,對全體下屬員工進行一次針對性的教育。”范總彈彈煙灰,看著我道。
“嗯!完全有這個必要,我看這個會議,還是由范總您親自來!好好的加強一下法制觀念的教育,不要讓一些手太得意忘形。”我完全是一付誠誠懇懇的表情。
兩個人商量了一下關于滕洪的事件,范總就決定,要給滕洪一個嚴厲處罰,至少開除他的職務。
這種人屬于害群之馬,不宜讓他繼續呆在能源圈禍害人。
我當然贊成此事,在職務的編制上,我屬于副手,范總才是一把手。
其實,兩個人心里都有打擊魏文的心態,我是因為陳力被下課的事件,而范總則是因為他在秀安分公司太過于張揚,不聽自己這個新光明總裁的號令,挑戰了他的權威。
我的靠山夠強大,都這么不給自己面子,魏文太不會做人了。
因此,這個滕洪絕對要捏死的!
袁成功得到范總的指示,辦起事情就利索多了,警方的處理也很順利。
滕洪案,人證物證俱在,玲玲胸前還有幾道被抓破的紅印子,再加上一個不明真相的白漢文,理直氣壯指證,滕洪面臨著被送上法庭起訴。
魏文聽到這個消息,盡管滕洪一個勁地叫屈,但是事實擺在面前,他也無可奈何。
整個事件中,魏文沒有去一次派出所,只是叫司機過去看過滕洪兩次。
聽了司機的帶回來的話,魏文就知道,自己前段時間在秀安分公司做得過了火,讓新光明的總裁們對自己有看法。
滕洪事情,只不過成了他們打擊自己的借口。
現在人證物證,一切都有板有眼,縱然是包青天在世,只怕也再難翻案。
魏文就做好了王佐斷臂的心理。
不過,他還是將此事跟聯盟做了回饋。
聯盟王系的人聽了整個事情的過程,他們也無法斷定滕洪當時是不是有這種犯罪心態,現在的情況不是替滕洪翻案的事,而且魏文做得太過于急燥了點,惹起了下面的過度反彈。
這不是件好事,畢竟東三省的能源圈不是王系的勢力范圍,倡導新能源的革新派在這里已經根深蒂固。
為了不擴大化影響,他們也只有忍氣吞聲,回復了魏文幾句。
魏文混了幾十年職場,自然知道上面的意思。
只是這件事情,他不想這么算了,今天他可以犧牲一個滕洪,但是只要能抓住別人的辮子,他還是會再度跳起來,將秀安分公司乃至新光明折騰個夠。
滕洪得知魏文放棄了幫自己翻案的時候,他就很失落,也很氣憤,魏文居然放棄救助自己。
于是他的信心就有些動搖了,但他還是死不承認自己對玲玲有任何犯罪事實,說自己是被陷害的。
但是調查人員發現,他在嶺南有三處房產,還有一輛價值百萬的保時捷跑車,并且所有資產來源不明。
這個消息的來源,是她年僅二十歲的女朋友,得知他被抓了之后,她一時心亂,就開著保時捷跑過來了。
心細的辦案人員,立刻展開了對他女朋友身份的調查,結果發現,她還只是一個在校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