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舉不驚再次打量了張亮一眼,更加應征了他想以武懾人的心理。
哼!我倒要瞧瞧,你有什么本事。
練武的人,都有這種通病,就像學文的人一樣,總想拿兩個刁鉆的問題為難一下人家。
白文舉有這種想法,自然就不足為怪了,兩個兒女都是他調教出來的人,白文舉自然也不簡單。
但張亮站在那里巍然不動,仿佛有如泰山般沉穩,對于白文舉暴發出來的氣勢,他置若罔聞。
白文舉道:“第在我們白家都是頂天立地的漢子,如果你想娶白雪梅的話,必須接我三拳。當然,有本事的話你可以閃開。”
“爸——”
白雪梅一聽,立刻就慌亂起來,在京城一戰,張亮受了內傷,到現在并沒有痊愈萬經不起老爸一拳的。
而白雪梅一叫,白文舉就越發肯定,張亮估計沒什么底子,只不過當過兵而己。
因此,他更加肯定,自己完全可以嚇退張亮。
只是,這回他恐怕要失望了。
白文舉老婆也不禁有些擔心,自家男人是什么樣的角色,她哪能不清楚?
要是把人打壞了,這可怎么辦?現在是法治社會,可不是你有錢有勢就不犯法了。
就算不愿意把女人嫁給人家,也不要搞得這么僵。
畢竟是婦人,心腸比男人軟,她看到白雪梅如此依戀張亮,心里就想著,實在不行招張亮上門不就得了,反正白家的產業幾輩子也吃不完,一家人快快活活,平平淡淡豈不是很好?
也許,這就是男人與女人的區別。
白文舉冷笑了一聲,道:“如果害怕了,你可以現在就走,從此遠離白雪梅!”
張亮推開白雪梅,道:“放心,我沒事!”
白雪梅患得患失走開幾步,心事憂憂地看著兩人。
幸好這包廂夠大,張亮往中間一站。“來吧!”
白文舉冷笑了一聲,心道這小子可不知死活,我可給過你活路了,是你自己不上道。
他本意是想嚇走張亮的,白文舉是個自負的人,但他沒想到自己在省城的名氣,并不咋的。
要是白文舉在老家說這樣的話,十個有九個人早就跑了,剩下一個不跑的,估計是被嚇得尿了褲子,兩腿發軟跑不動罷了。
他看到張亮居然一付風輕云淡,不當自己回事的樣子,不由心里有氣,白文舉臉色一暗,用了五成的力氣一拳打過去。
這一拳之力,已經不是尋常之人能受得起了,打出這一拳的時候,白文舉就發出一聲冷笑。
想象著張亮必定摔出好幾步遠,然后一付痛不欲生的后悔模樣。
“呼——”
誰知道,張亮的身子顫了顫,肩膀微微一沉,咬咬牙挺住了。
他連閃都沒有閃一下,只是沉身卸去了部份勁勢。
白文舉愣了一下,臉色有些難看,這小子居然挺住了!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