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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于我。”
待得那男子自報家門以后,場下的諸多武者都是不禁呼吸一滯。圣魂宗宗主尹傾月,乃當今世上最為年輕的九轉劍尊,雖無法開啟劍之法域,卻非是她天賦不及,恰恰是因其天賦超凡,法域強悍,非圣境而不可控,故而無人見其釋放過法域神通。就她那等世所罕見的天賦而言,假以時日,必是這天地間最為年輕的劍圣。
而那臺上的程安,竟然是那位的弟子,盡管只是習得一招半式,但那等機緣,還是令得無數人心生艷羨。畢竟,尹傾月,清寒劍尊的性子,與她的封號極為契合,清冷淡漠,就如同高嶺之上的雪蓮般冷冽,要入她的眼,可是難如登天。
“轉讓是不可能的,既然上了這里,一切就以實力說話!”
這時,黑鷲開口了,干澀低沉的聲音緩緩傳開,落在場中之人的耳朵里,不出意料地便成了毫不知羞的癡狂之語,讓得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拍賣廳再度變得火熱起來。
“真是不知羞,人家再怎么說也是個死境初期的劍修,還是那位的弟子,你一個九重玄嬰境是哪來的勇氣?”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沉穩。”
“被教訓、教訓也好,省得他依舊是坐井觀天,不知人外人、天外天。”
“……”
聽著這拍賣廳中,不斷在耳邊響徹著的冷嘲熱諷,就算是艾薇也是頗覺無奈。確實,今年搶擂者的實力的確弱了些,狠狠地戳傷了場下某些武者的自尊,更要命的是,面對著那位的弟子,這位黑先生竟還不為所動。那可是清寒劍尊的弟子啊!縱使只是被授予一招半式而已,但不夸張地說,清寒劍尊可謂是全大陸劍修的夢中情人,作為勉強可算作她唯一弟子的程安,絕大可能會被愛屋及烏。
“你說,他們誰會贏?”坐落于后排隱秘處的蕭玄音用胳膊肘捅了捅身側的蕭玄斕,饒有興致地開口問道。
“黑鷲,那程安是假冒的。”蕭玄斕打了打哈欠,意興闌珊地應了句后,竟是在這般噪雜的環境下盤膝打坐,宛若老僧入定般,進入深度冥想。
望著自家弟弟自顧自地進入深度冥想的狀態,蕭玄音也唯有撇了撇紅潤的小嘴,將目光微移向擂臺之上。身為這天靈大陸之上另一個難轉劍尊,道塵劍尊的徒弟,蕭玄音對于清寒劍尊可謂是心儀已久。
大陸最強劍修,在每個時期都只有一人而已。在道塵與清寒的比試中,無疑是以前者的敗北而告終。所以,蕭玄音一直有個執念,那就是取代尹傾月,成為最強劍修,了卻師父心頭執念。
而那程安既然自稱自己是那位唯一能算做弟子的人,不管真實與否,蕭玄音都會重點關注。畢竟,相對于素未謀面的清寒劍尊,了解這個程安的劍式、劍招,就相對簡單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