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女子惱羞成怒的呵斥,韓風卻是連忙擺手,好言安慰道:“姑娘,莫要動怒,免得傷了胎氣。”
“哼,韓風,你……”
女子還要指著韓風怒罵,在聽到韓風這句話后,卻是突然呆滯。
原本被韓風幾個問題,雷得“外焦里嫩”的廣場上的人群,此刻也是齊齊呆住了。
良久,那女子呆滯之色一變,神情驚慌道:“你……你胡說什么,什么胎氣。”
韓風卻是目光緊盯著女子,冷笑道:“姑娘最近不但月事推遲,應該還總感覺頭暈,反胃,心情煩躁吧?
實不相瞞,在下除了勤習武道,還精通醫理,通曉“望聞問切”之術,我第一眼看到姑娘就知道,你已經懷有身孕,如今已有兩月了。”
此言一出,無疑如晴天霹靂,直震得那女子身形一晃,險些跌倒。
她緊咬銀牙,艱難爭辯道:“你……你胡說!”
韓風卻是攤了攤手道:“我是不是胡說,在座還有盧閣主,以及國教學院眾位導師在場,是真是假,讓他們為你一探脈搏,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此言一出,那女子終于是臉色變得一片煞白,身形一軟,直接嚇得癱坐在地。
高臺上的盧閣主等人,也是大眼瞪著小眼,全都被這驚人消息,震得有些頭暈目眩,反應不及。
而韓風卻是看著眼前這個女人,繼續推測道:“姑娘,你今日如此情緒反常,當眾對本官橫加污蔑,此舉,莫非是想吸引孩子父親的注意?難道……那個負心人就在現場?”
說罷,韓風銳利的目光掃視全場,在不經意的掃向高臺上,自己身旁的潘和時,后者額頭上竟然已經滲出密集的汗珠,身軀都在微微顫抖。
韓風見狀,不禁嘴角微微一抽,最終還是將目光收回,隨后搖頭道:“不對,本官與姑娘素不相識,又是初到帝都,姑娘卻將怒火傾瀉到本官身上,莫非那人就在我翰林院。
嘶……”
韓風作凝神細思狀,沉吟半晌,突然驚呼道:“對了,三日前,我翰林院侍讀學士上官麟,突然莫名其妙的告假歸家,將這份差事強行推給了本官,難道他知曉……”
韓風說完這句話后,仿佛是不慎失言,猛然住嘴。
“哎呀……本官什么也沒說!”
然而,韓風如此一說,在場眾人略一尋思,頓時也做出了推測。
看來這女子腹中孩兒的父親,恐怕就是翰林院侍讀學士上官麟,此人身為朝廷命官,竟然與國教學院女弟子私通,實在卑劣至極!
定是怕事情敗露,這才故意提前躲藏起來。
如此狗血離譜的新聞,瞬間令國教學院的學子們,燃起了熊熊八卦之火,在廣場上開始瘋狂熱議。
與此同時,廣場人群之中,看到那女子登臺揭露韓風,本是心中大感意外和驚喜的上官麟,一張俊逸面孔早已氣的扭曲,差點當場吐血暈厥。
“韓風,我去大爺!”
上官麟恨不得沖上臺,將韓風碎尸萬段,可此時的他,本應該告假在家,一旦現身,那就更加說不清了。
于是,上官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韓風,對人群進行了一次別有用心的引導,將這“屎盆子”,精準的扣到了自己頭上,真是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而韓風眼見今日所有危機都已化解,順帶著給上官麟送了一份大禮,心知此地不宜久留。
韓風趕忙朝盧閣主一抱拳道:“盧閣主,今日經筵大典,就到這里結束吧,本官還要回去復命,就此告辭了!”
說罷,韓風直接祭出方舟,招呼著褚寶玉等一眾翰林官員,跳上方舟,風風火火的就離開了“案發現場”,只留下國教學院的“一地雞毛”。
(PS:今日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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