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鈞冷然搖頭,“不必理會”
“是”
那傳訊兵退下去后,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又有一名傳訊兵急忙趕來上報。
“報,中越城方面,太子殿下所率大軍,已經支撐不住,即將潰敗,太子命二皇子殿下,速速帶人支援”
聽到這第二道傳令,拓跋鈞眉梢微挑,有些驚訝了。
同樣的手段,這太子殿下竟然玩了兩次,多少有些詭異。
但當聽到傳訊兵說,太子“命”自己,一個“命”字,分明帶著命令的語氣,令拓跋鈞胸中瞬間燃起了怒火。
“他真以為自己繼承了父皇的皇位嗎,有什么資格命令本皇子”
隨即,拓跋鈞直接對傳訊兵道“接下來只要是中越城方面的傳訊,不必再理會”
“呃是”
傳訊兵再度離去,山澗內,調派好大軍圍城,返回來與二皇子商議的扶卓,此刻心中卻有些懷疑。
他忍不住上前道“二皇子殿下,中越城方面,莫非真的出事了”
拓跋鈞冷笑道“這怎么可能,太子那邊的軍力,不比我們弱,中越城的實力,我們也早就摸清楚了。
就算他們全部悍不畏死的反抗,也不可能擊敗太子大軍,這定然是太子的陰謀詭計。”
扶卓聞言點了點頭,又向南望著那座靜謐的白龍郡城,心中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可是具體哪里不對勁,又說不出來。
如此,足足過去了小半個時辰。
突然,山澗外,一艘靈舟極速飛遁而來,降落在近前。
扶卓見狀,目光一亮道“是我軍派去中越城的暗哨。”
拓跋鈞也是心中一動,連忙命人將這些暗哨帶到跟前。
結果來的幾人,卻一個個灰頭土臉,滿身傷痕,有一人甚至剛剛走到近前,就倒地暈死了過去。
見此情形,拓跋鈞和扶卓都是心中一突,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就見為首一名暗哨跪在拓跋鈞身前,惶急無比道“殿下,中越城一戰,太子大軍潰敗,死傷無數,我等也被敵軍圍困,拼死才沖出重圍,前來通稟。”
“什么”
一聽到暗哨稟報的消息,拓跋鈞一時間呆愣當場,有些難以置信。
而一旁的扶卓,卻是急聲問道“這怎么可能,太子殿下手下兵強馬壯,強者眾多,豈會敗給中越城的那些兵馬”
那暗哨回道“屬下也不知道為什么,起初太子殿下令大軍沖鋒,中越城方面抵抗了不久,城門便被攻破。
大軍遂沖入城中,卻發現中越城內,敵軍數量竟已翻倍,且提前埋伏在城內,設下諸多陷阱,打了太子殿下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隨后,西川行省的“天南學院”也突然率眾從城外殺到,截斷了大軍后路,令大軍兩頭無法兼顧,堅持了一個時辰,傷亡慘重,已然潰敗。”
聽了此人的匯報,扶卓和拓跋鈞再度露出震驚之色。
“敵軍數量翻倍”
這怎么可能,他們早就已經摸清楚了,兩座城池內守軍的力量,也知曉西川行省,已經沒有多余的兵力,他們哪里來的援軍
更何況,他們早就已經安插暗哨,在兩座城池周圍監視,也根本沒有發現,有援軍入城的跡象。
一時間,各種疑問繼踵而至,令在場眾人都是腦袋發懵。
突然,扶卓猛地一個激靈,望向白龍郡城方向。
“難道是白龍郡的軍隊,前去增援了中越城”
此言一出,也令拓跋鈞渾身一震。
而此時,那幾名暗哨中,忽然有人驚覺道“對我們在敵軍隊伍中,似乎看到了原本駐守在白龍郡城的幾名將領,還有西川行省三大家族的人馬在內。”
一聽這話,拓跋鈞,扶卓等人如遭雷擊,瞬間驚醒。
原來這白龍郡中,根本就沒有守軍和埋伏,只是一座空城罷了,他們上當了
“混蛋”
拓跋鈞猛然一拳砸碎身前案幾,知道自己已然中計,再想救援中越城,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他目光冰寒,咬牙切齒道“傳我命令,大軍立刻攻入白龍郡城,除了韓風需要生擒,城中人畜盡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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