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韓風在壺中境內,度過了在天南學院的第一個夜晚。
翌日清晨。
韓風起早,與秦硯一同趕往前山西廣場的閣樓,參加早課。
從秦硯處,韓風得知,五日一次的早課,除了中級弟子有權利不來聽課。
所有初級弟子都需要按時報到,否則也會扣功德點。
所以兩人來到廣場時,難得的,見到了成群結隊的初級弟子出現在廣場。
秦硯告訴韓風,前山十四個班級,每一班的初級弟子加上中級弟子,都有近百人。
加上雜役弟子,和學院公職人員,前山基本保持在兩千多人的總量。
不多時,兩人便來到了十四班的授課處。
一間寬敞明亮的大教室,地上整齊鋪設了上百個蒲團,上首處只有一個蒲團,乃是教習的位置。
此刻,教室里已經有數十人就座,男女皆有,全都是初級弟子。
那位教習還未到來,教室里眾人交頭接耳,略顯嘈雜。
韓風一路走來,耳聽得這些嘈雜之聲,心中卻有一種親切感。
好像自己又回到了曾經的校園時光。
與秦硯一同走進了十四班的教室,眾人忽見到韓風這個生面孔,不禁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
“咦……有新同學來了!”
“哇,還是個帥哥呢。”
“瞧你這花癡樣,帥哥大多都是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的!”
“誒……那人是跟秦硯一起來的,難道也是白龍郡的?”
……
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著,秦硯則帶著韓風,在教室靠后的位置坐下。
兩人剛一坐下,位于前排,一名身材均勻,膚色黝黑的青年,回頭沖秦硯打了聲招呼。
“老秦,你也來了,這位是……?”
青年看向韓風,露出好奇的目光。
而秦硯的臉上也露出了笑意,給韓風介紹道。
“這家伙叫袁小彪,是咱們白龍郡南面的“玉門郡”人士,也是此次被擴招進來的。”
秦硯比韓風早來了十幾天,自然也結識了不少同學。
這個袁小彪就是與他關系最好的同學。
兩人之所以能夠成為好朋友,除了性格相合,多少也與兩人都是擴招新生有關。
別看這班上不過百余人,卻有很強的階級分化。
班上的那些中級弟子,自然是整個班級的頂層人物,是無人敢惹的存在,早課也是基本不會來的。
再往下,就是一些在班上待了一兩年的老生。
這些老生,一般修為都比普通的初級弟子強,彼此間又拉幫結派,自然也是很難纏。
而甚至連新生都有所區別,就如韓風他們昨日遇到的那位“申師兄”。
其實此人與韓風和秦硯,都算是同一屆的學生。
不過因為他所在郡縣,實力更強,擁有一些天南學院的錄取名額,所以他們提前進入了學院。
而韓風他們則是擴招后入院的。
在前者看來,后者就是走了“狗屎運”,自然瞧不起。
再加上他們提前積攢了人脈,背后有了一些老生做靠山,對于這些新擴招的學子,動輒便會加以欺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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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硯就算是被欺壓的一個,昨日他們也想如此欺凌韓風,卻沒想到踢到了鐵板。
此刻,秦硯又給袁小彪介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