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風一面“痛苦掙扎”,一面怒不可遏的嘶吼道。
“告訴你們公主,韓某胸懷一腔正氣,豈會被區區毒藥屈打成招!”
宮女聞言沒有多說什么,轉身就去。
不一會兒,一座華麗的寢宮中,拓跋凝月合衣閉目,依靠在金玉點綴的秀榻上,聽著宮女稟報韓風的情況,并轉述了他所說的話。
聽完對方的匯報,拓跋凝月不由得鳳眸開闔,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之色。
“哼,這小子倒是有點骨氣,在玉鼎紫蛛的毒性發作下,還能如此嘴硬。
你們且退下,每隔一個時辰,來向本宮匯報一次。”
眾宮女俱都躬身退下。
而拓跋凝月則微皺秀眉,自言自語道:“這小子,到底將洞虛之眼和小冰藏在何處,為何連我也探查不到?”
早在拓跋凝月將韓風擒住,駕馭靈兵趕往大炎城的路上。
她就無數次檢查過韓風的儲物戒,并以靈力探尋了韓風全身上下,卻仍就是一無所獲。
雖然心中存著困惑,但如今一切證據,都指向了韓風,哪怕掘地三尺,她也必須要從此人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而她也相信,憑借自己地牢中的那些奇毒,縱使韓風骨頭再硬,也絕不可能扛得住。
恐怕不出幾個時辰,對方就會選擇屈服。
隨后,拓跋凝月便在寢宮內,閉目養神。
每隔一個時辰,就會有一名宮女前來匯報韓風的情況。
而大出拓跋凝月的預料,整整四個時辰過去,宮女每次匯報的消息,都是韓風被折磨的痛不欲生,凄厲哀嚎不絕。
可對方嘴里卻依舊死不改口,堅持說自己什么東西也沒有拿。
得知這些消息,拓跋凝月不禁對韓風的硬氣和堅決,感到十分意外。
直到天明時分,已是第五個時辰過去,宮女再度來報。
拓跋凝月閉目盤膝,主動開口問道:“怎么樣了,那小子招了嗎?”
宮女叩拜道:“回稟公主殿下,那人他……他沒反應了?”
拓跋凝月聞言一驚,猛地睜開鳳目。
“他死了?”
宮女卻是搖了搖頭,旋即一臉怪異道:“他……他好像睡著了。”
“什么!”
拓跋凝月玉顏上不由露出了驚愕之色。
對于玉鼎紫蛛的毒液,她再清楚不過,只要服下此毒,意志力再堅定之人,最多能夠承受半日時間。
而且整個過程,也絕對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痛苦萬狀的反應。
她還從未見過,有人服下此毒,還能夠睡著的。
終于有些坐不住,拓跋凝月親自起身,前往了地牢。
卻說那演了一夜“苦肉戲”,剛打了一個盹兒,偷偷小憩片刻的韓風,此刻幽幽醒來之際。
卻突然看到眼前,出現了一張妖媚絕美的面龐,不禁被嚇了一跳。
旋即,韓風一秒入戲,立刻開始掙扎哀嚎起來。
“啊……好痛,我竟然被痛暈了!
公主殿下,你真的抓錯人了,我……我身上沒有你要的東西,你又何必如此折磨我呢?”
拓跋凝月冷眼看著韓風痛苦掙扎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狐疑之色,旋即又伸手從一旁,攝來一瓶暗紅色的玉瓶。
“看來你對這玉鼎紫蛛的毒性,天生具有抗性,那你再來試試這“冰魄蜈蚣”的毒液。”
以拓跋凝月的眼光,自然一眼便看出,韓風身上已經沒有了中毒的征兆。
對此她倒也不奇怪,修煉界中無奇不有,許多靈武者吞服了某些天材地寶,就會意外獲得,對某些毒素的抗性。
在她看來,韓風只是運氣好,如今換了一種更猛烈的毒液,不信對方還能如此僥幸。
說著,拓跋凝月不由分說,掐著韓風,不顧他的拼命掙扎,咕嘟咕嘟,又給他灌下了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