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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運之器,除了奧陶商會那座青州鼎,相信你也知道火鳳門那座也到了他手中,如果再加上我皇宮那座徐州鼎,估計有明顯的效果!”
“我相信你說的都是真心的,但是我也希望你能夠真正做主,不然我不會再認你這個皇帝陛下的!”
陽頂天最后一句話,帶著冷冷地鐵銹味道。
“如果我死了就什么都管不著了!”
姬頌賢這樣說了一句模棱兩可的話,卻悄然傳音道:“如果有意外,麻煩你助顏開突圍!”
陽頂天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
顏開早就遠遠地望見過皇宮,那時候只覺得粼粼一片淹沒在高樓大廈當中毫不起眼,這時候卻覺得很是震撼,忍不住曼聲吟道:
“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廊腰縵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勢,鉤心斗角。盤盤焉,囷囷焉,蜂房水渦,矗不知其幾千萬落。長橋臥波,未云何龍?復道行空,不霽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東。”
他身邊的四女一貓不明覺厲,姬頌賢和陽頂天對視一眼,揚聲道:“顏先生好文采,歷來寫皇宮之人多了,卻從沒有有人能夠寫得如此傳神細致!”
顏開笑道:“這可不是我寫的,原作是樊川居士,我不過是拾人牙慧罷了!”
自從遇到帝俊,他剽竊古人的東西就有了一種心虛感。
地球上的人,活生生地出現在面前,哪怕對方只是一句枯骨,他也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
可是姬頌賢看了陽頂天一眼,陽頂天搖了搖頭,于是心里明白陽頂天也沒有聽過樊川居士的名頭,大笑道:“顏先生謙虛了,如此牙慧,我也想拾啊!”
“呵!會寫幾句酸文,皇帝陛下就封為神龍守護神,是不是太兒戲了啊!”這時候,門口一個溫和的聲音響起。
一襲白衫,身材秀頎,面如冠玉,風度翩翩,不是秦家秦流又是誰?
陽頂天目光一冷。
姬頌賢目光一凝,這次晚宴,他沒有邀請任何大勢力的人,就是不想節外生枝,沒想到卻有人不請自來。
不過他還沒有說話,顏開已經笑道:“你家住敦煌嗎?壁畫那么多!”
“你……”秦流雖然聽不懂敦煌是什么意思,可是“壁畫”卻能夠自動諧音。
顏開直接粗暴地打斷他的話,眉眼一冷:“你?你什么你?今天不教訓你,我都不配過父親節!”
秦流白玉般的臉上閃過一道青氣,握緊了拳頭。
顏開上前一步,直接噴道:“子不教父之過,你沒品我的錯。你難道不知道全世界都欠我一個避孕套,才生出你這么個用2B形容你,人家鉛筆都不樂意的玩意兒?我出門都想遮著臉,卻偏偏有了你這么個照了鏡子也沒用的不自知的東西!氣死你老子我了!”
“顏開——”秦流被顏開氣勢所懾,臉上青一塊紅一塊,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拳頭。
顏開好像沒看到秦流青筋暴起的拳頭,身形反而向前一傾:“你個不要臉的是不是以為四海之內皆你媽啊?誰都得慣著你!我嚴重懷疑當初醫生是不是把人扔了,卻把胎盤給我們養大了!拜托你,以后出門一定要打好傘,免得天上下雨,腦子進水!”
當初在神龍大學被三聲“滾”喝退的場景還歷歷在目,秦流拳頭沒敢揮出,身形反而不斷后退,顯得狼狽不堪。
“什么玩意兒!”顏開一甩衣袖,轉而和沙利葉四女談笑風生。
“呵!姬陛下將如此一個沒素質的人封為神龍守護神,實在是有損大國威嚴,阿彌陀佛,我這人喜歡實話實說,實在不好意思……”
話雖不同,卻是跟當時秦流一模一樣的語氣。
說話的是一個剛進皇宮大門的和尚,一身金絲袈裟閃閃發光,方面大耳,一臉慈悲的搖頭嘆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