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
顏開想哭,白玉蟾雖然拉拉雜雜說了不少,可是他真說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黑啊,白啊!什么迷茫哥的《天衍觀想法》啊……現在仔細想想,好像什么有用的話白玉蟾都沒有說過。
雖然挨了一頓臭鞋底子的毒打,雖然現在還在欲念與疼痛中掙扎,可是顏開的心里還真沒有感受到白玉蟾有多少惡意。
既然如此,那怎么解釋?
要全部解釋清楚必然要暴露身份,怎么辦?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冒出一個人他說他叫‘白’,在我面前嗶嗶賴賴地裝逼,我就罵了他幾句……結果就這樣了!”
除了隱瞞了與白玉蟾和山哥認識的件事,其他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說完,顏開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可是麥琪卻皺著眉頭,盯著顏開看了好一會,才問道:“你確定他說他叫‘白’?”
“他的確是這樣說的!”
“他真提到過‘黑’?”
“嗯!”
“他還說你已經學會了《天衍觀想法》的殘本?”
顏開反問道:“你知道這些?”
麥琪卻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道:“你仔細檢查一下自己的身體,看有問題沒有!”
“我覺得全身都有問題,就是一直都有種針刺的疼痛,而稍微動一下,那種疼痛就更加劇烈,有種寧愿死去也不忍受這種痛苦的感覺。”
麥琪玉指輕點:“這里疼嗎?”
“哎喲,疼!”
“這里呢?”
“疼……”
“這里呢!”
“疼啊!師傅,你打死我得了!”
“來……我扶你起來!”
“千萬別,就讓我這樣躺著吧!”
“那你就躺著吧!”
麥琪站起身,“咯噔咯噔”地走到臥室,取出好幾床錦被將床鋪好,又出來用一個魔法結界將顏開轉移到床上,嚴肅地叮囑道:“以后不要對任何人提‘白’和‘黑’這兩個名字,迷茫哥的《天衍觀想法》全篇我會想辦法給你弄來……”
床有點高,顏開的眼睛正對著麥琪細腰,往上是兩座傲然的山峰,白玉般的脖子,小巧的紅唇,剪水的雙瞳,可能剛剛才洗了澡,既有雨后牡丹的艷麗,又有空谷幽蘭的馨香。
一股澎湃的熱流從小腹升起,顏開喃喃道:“師傅你真漂亮……”
“給我把眼睛閉上,不然我將你眼睛挖了……”